“我适才看过谢清河了,虽然上过药了,但近期怕是都不能上马了。”
北边的战事未了,前线只有容遥在顶着,萧廷澈对图达并不熟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贻误战机。
“明日我会率领前锋营先灭掉图达的一营部队,”萧廷澈抬头盯着她,“你可以去,但是我不会给你调兵的权力。”
“是父帅的意思?”
萧廷澈不语。
她久在京城,十三岁打的那场仗早就模糊了,要想领兵,难上加难。
洛澄之是北郡著名将领,听闻谢允棠回来,还以为她是来和谢清河抢掌兵权的。
“只做个随行士兵,大小姐也愿意?”
谢允棠只淡淡一笑,半张脸映在火光中。
将帅必起于卒伍,宰相必起于州部。
父帅这是对她用心良苦啊。
打从谢允棠火烧联营的时候,谢韫就知道,她的统兵打仗之能不在谢清河之下。
谢清河是骁将,却缺乏识人之能,武功也比谢允棠略差一筹。
他打了这么多年仗,伤病累累,之前还让亲信的小兵下毒暗算了一回,虽然好了,却元气大伤。
萧廷澈掸了掸身上的灰,“谢夫人还在给将士筹备过冬的衣裳,听说谢清河受伤,连夜从邺城赶上来,我现在去接她。”
见萧廷澈出去了,洛澄之便也跟了出去。
萧廷澈等把人救出来才问谢允棠是怎么出来的,若是没有圣旨私自出京他可不敢接待,得赶紧把人送回去。
谢允棠说了太后懿旨的事,她也不明白太后为什么把她放出来,可能是想看北郡内讧或者想把北郡收归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