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玥烙无论是在表情、眼神、举手投足上都与李尚香十分相似,但却又缺少李尚香独特的神韵。
“表哥。”玥烙抬手掩嘴咳嗽了两声,过来朝千城越稍稍行了个礼。
千城越浅浅笑了笑,道:“玥烙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哥哥玥靳近来胃口都不太好,我出来想为他寻些有家乡特色的小食,可惜没有找到。”
“臻国特色?”
千城越想了想,指指前面拐弯处的一家小铺道:“走,我们去那家看看!”
回到李府,李尚香坐在院子里支着脑子左思右想着。
小鹉将一盘红夕带来的香梨摆了出来,看了看外面,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
李尚香摇摇头。
“二小姐出去什么都没做,什么人都没见?”小鹉觉得不可思议,李思宁出去得那么急,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呢?
“不,她做了一件惊天大事。”
与自己有血缘之亲的大哥苟且乱伦,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李尚香勾起唇瓣,笑意微寒。
“比如说?”
小鹉凑过去,好奇得心中瘙痒难耐。
李尚香却不说了,慢条斯理地拣了香梨送到鼻尖轻嗅着,心中默默算计着什么。
既然她不说,小鹉也不敢再加追问,转移了话题道:
“对了小姐,明日老爷好像又要出远门了,这次好像要半个月便能回。”
看了眼兀自陷入深思的李尚香,小鹉抿抿嘴摇了摇头,提着水浇起近几日院中新种的月季来。
*
公主大殿外。
秦楚儿大清早便带了盆十分珍贵的月隐莲来陪五公主千城茗习箭赏花。
手指一抖,弦上之箭“嗖”地一声擦过她“百步穿杨”的贴身侍卫的耳朵,将那侍卫吓了一身汗。
“不练了不练了!”五公主将弯弓往地上一扔,“一点都不好玩儿!”
“公主莫泄气,只要勤奋练习,假以时日,定能赶超你这侍卫。”秦楚儿为她倒了杯茶解渴。
五公主深深吐出一口怨气,“你说那个庶女李尚香究竟找了个怎样的师父,年纪跟我一般,箭法却如斯惊人。”
“李尚香?”
秦楚儿怀疑自己的耳朵,“皇商李府……那个庶女?”
“除了她还能有谁。”
五公主喝完茶杯里的茶,开始欣赏起那盆紫色晶莹的月隐莲来。
“公主近日可有见过千城将军?”秦楚儿眼中晶莹闪烁。
“越哥哥被叔母禁足了四五日,这些日子本公主一直都未曾出过宫。”
“禁足?是为何事?”
“还不是因为那个李尚香,越哥哥居然把命锁送给了她。这个卑贱的庶女,凭什么得到越哥哥的青睐!”
关于千城越的命锁,秦楚儿曾听父亲说起过,听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嘴角一歪,讽刺道:“公主可不知,她的身份,恐怕不止是一个卑贱的庶女。”
“什么意思?”
“还记得栾星宫内李尚香与古西细作一起出现的事吗?谁知道当时是发生了什么。如今古西细作潜入元安城,还杀死了两位朝廷命官,保不齐她与古西细作就有什么脱不开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