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顾青娥没有后顾之忧，没有考虑真假，只想牢牢抓住眼前分不清梦境还是真实的告白，她只想沉沦。她伸手环住宇文渊的脖子，吻了他，一吻定情，宇文渊挥手熄灭了烛台，窗外的月光倾斜进来，为夜晚披上了朦胧，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宇文渊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声询问：“可以吗？”，顾青娥环住他的脖子，羞涩的点头：“嗯。”，宇文渊眼含笑意，温柔的亲了亲她，不再犹豫……树下的风铃，随着轻柔的晚风摇摆，发出空灵悦耳的声音。顾青娥累极了，已经撑不住眼皮熟睡过去，宇文渊抱起她到浴桶旁边，为她简单擦洗身上的汗水和黏腻，为她换了一件寝衣，一切动作轻柔，不曾让她发觉，轻轻的抱到床上，把人环进怀里，一夜无梦。

顾青娥睡到日上三竿，喝了糖水的缘故倒是没有头疼，只是身上有着宿醉的浮肿感，嗓子干哑口渴的很，蹙眉抬手揉了揉眉眼，耳边响起宇文渊的声音：“还难受吗？”，她点了点头，顾青娥知道他在旁边，也没有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身上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感，让她已经懒得去纠结昨晚的事了。“昨晚你把我院里的人清退了？”

宇文渊摸着她的头，语气宠溺：“嗯”，“昨晚的话算数吗？”。顾青娥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哪句？”，宇文渊抱住她，脸埋在她的秀发之中，语气有些发闷：“你知道的！”，顾青娥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昨晚是自己失态了，可说的话她又全部都记得，一切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犹豫开口：“你想怎么办？”，宇文渊失笑，他就知道她睡醒之后肯定不想认账：“你我既已有了夫妻之实，是不是也该考虑给我一个名分了？”，顾青娥的脸色极其别扭，她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那个，我还没准备好，你给我一些时间！先试着相处一下，怎么样？”

宇文渊得逞一笑，他知道要是提进一步发展他们的关系，顾青娥肯定也会找理由退一步，索性他直接提名分，让她自己提出可以相处的条件，这招以退为进的效果让他很满意：“好！”，“要不要再睡一会？”

顾青娥脸颊泛红起身逃离他的拥抱：“不了，我要起了。”，不知为什么，经过昨晚的事，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实质的变化，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氛围中，逐渐暧昧起来，而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发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期待和不知所措。

宇文渊也起身从她背后环抱，语气温柔：“等一下我先从窗户那里翻出去，然后你再出去。”，顾青娥点头答应，侧头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不称呼自己本王了？”，宇文渊无奈的笑了笑：“在你面，我只是宇文渊，不是夜王。”，顾青娥胡乱答应之后，就把他赶过去穿外袍，又急忙推他到窗边翻出，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