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只知道皇上就是咱们的天,皇上的旨意就是奴才们该听得’,李公公褶皱的黄皮一睁一睁的,眼含深意地望着冯唐
冯唐品味着李公公的话外之音,打着哈哈。‘李公公说的是,现在咱们紧要的是救回皇上,皇上如果死了,咱们罪责难逃啊’
海蓝色的云潭静谧无波,金碧辉煌的宫殿渐渐远去,寓秦回头看,海蓝与金光汇聚成一个点,混杂着斑斑红迹。
寓秦发丝环浮在白皙的脸庞,皇家的争斗就是这般残酷,要远离这些纷扰。
一个月后朝堂上并没有传来皇上驾崩的消息,槐夷也重新出现在吕府。多番几次来寻寓秦,寓秦都搪塞过去了。就这样吧,这世彼此放过自己,寓秦看着腰间荷包,要想个办法见罂棘一面,把这钥匙还给他
铭洛阁里罂棘手抚琴弦,一身红衣锦袍,腰间系着同色腰佩,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这边,精致玉华的容颜因为吕府的马车,荡开了笑意
寓秦头戴幕纱遥遥看着铭洛阁三个字,一袭素锦白缎轻纱,肤白如雪。微风吹过,幕纱掀起一角,一双晶莹清澈的杏眼散发着淡淡的清冷。美人轻轻一瞥,旁边的公子哥愣愣的。丢魂落魄的样子
罂棘幽深的丹凤眼带着淡淡的不悦,‘还是应该给她戴上人皮面具’
‘掌柜,这个玉佩的主人是否在这?’,清越的声音冷冷清清
留着山羊胡的五十岁圆胖男子敲着算盘,一只葱玉的手里一块玉佩吸引了掌柜的注意。抬头看向寓秦
‘这位姑娘,你要找这玉佩的主人?’
‘这玉佩的主人告诉我,在这里可以找到他’
‘姑娘,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