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棘怔怔看着天上的雄鹰,‘那是父皇送给我的’
寓秦看着雄鹰,翱翔天空,磅礴大雨也丝毫不减锐气,‘雄鹰万里,扶摇直上’
‘我母妃当年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寓秦看着罂棘,身影,孑然一身,茕然傲立,发梢微垂,硬朗五官,鼻梁如雕塑般伟岸,一双幽深至极眼眸,添了几分脆弱
‘你母妃一定很美’
罂棘遥望雄鹰,‘是的,很美’
寓秦杏眼看着雄鹰,‘真想见见你母妃’
罂棘回头看向寓秦,‘你很像她’
‘那她是怎么死的’
罂棘流连的目光,微微暗淡,‘我父皇下令处死了母妃’
寓秦收回视线,‘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在冷宫过了很多年,直至上阵杀敌,我才有了机会’,罂棘慢慢回忆着
‘那你现在成功了’,寓秦杏眼流转着华彩,‘你应该高兴才是’
罂棘看着寓秦晶莹清澈黑眸,‘嗯’
勾毋又被鸟屎拉了一头,抬头望望天,这下着雨,是哪只鸟看中你爷爷我了
‘主子,都安排好了,今晚只能住太守府了’
‘你怕吗’,罂棘泪痣暗红,如泣血的泪珠,点点闪亮
‘你怕吗’
罂棘看了寓秦半响,‘有你我就不怕’
寓秦杏眼低垂,抬眸,眼如精灵般灵动,笑靥如花,‘我不怕’
罂棘拉着寓秦手,住在太守府,外面淅淅沥沥雨水,飘飘洒洒,落在房檐,叮叮咚咚,雨打芭蕉
太守府房屋错落有致,十步一阁,五步一亭,小桥流水,假山排立,沟壑密布,旁侧鱼儿闲游,荷花亭立,玉馨翠香
寓秦在厨房呛得鼻涕横流,‘是这样做吗’,厨娘瞪眼看向灶台,‘姑娘,油倒多了,火都窜出来了’
‘大娘,是你肚子里的火吧’,厨娘憋屈,‘姑娘,看火’
一盘烧焦的菜,放在罂棘面前,‘这是你做的’
寓秦晶莹饱含期待的看着,‘嗯,快尝尝’
罂棘怀疑的看着寓秦,拿起筷子,咀嚼,黑齿
寓秦捧腹大笑,‘好吃吗’
罂棘认真回答,‘这菜,碧——玉——焦——嫩,口感尚可’,罂棘说一句,牙齿黑,说一句,黑
寓秦捂嘴轻笑,‘你笑什么’,罂棘不解问道
‘你真帅’
罂棘看向勾毋,勾毋瞪着眼睛,‘主子,你’
‘我怎么了’
‘没什么,主子,我还有事,先忙了’,勾毋脚底抹油
‘回来,拿镜子来’
勾毋逃不过,认命拿来镜子,‘寓秦——’
寓秦跑到花园,罂棘这家伙,也有今天,平日里冷冰冰的,这下成了大黑狗,看他还怎么嚣张
‘寓秦————’,罂棘摔下镜子,邪魅说道;‘把寓秦抓过来’
邪莫领着寓秦,‘放开我’
‘寓秦,罚你每日做饭’,罂棘贴近脸颊,寓秦不自在跺了跺脚,扭头跑了
罂棘勾唇浅笑,黑的大白牙,还挺美的
寓秦每日烟熏火燎,巴掌打的啪啪响,‘这不行’,寓秦面无表情端下去,‘那不行’,罂棘指着,寓秦悄悄吐着鬼脸,‘端下去’,寓秦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