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百姓安居乐业,游妨船只,歌姬唱晚,街上玲琅满目的商铺热闹非凡,冯唐躲过追兵,在影卫的护送下,来到太守府
‘拜见太子’
‘起来吧’,罂棘邪魅一笑,冯唐起身,拉塔抱拳道,‘末将,该死,未能保护好皇上,以至逆贼窃国,还望太子示下’
‘父皇驾崩,始料未及,棣贤王协理朝政,在所难免’,冯唐看看拉塔
‘太子节哀’
‘无妨’,罂棘摆摆手
‘如今你们伤势未愈,当好好养伤’,罂棘扶起拉塔
‘末将愿为太子殿下肝脑涂地’
‘我信你’,罂棘幽深眼眸看向冯唐,‘这点小伤不碍事,太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罂棘勾唇轻笑,‘但说无妨’
‘棣贤王现在把持朝政,如今朝堂风向不明,甚是棘手’
‘九歌以先一步进京,你们养好身体,待时机成熟’,罂棘看着棋盘,‘是,卑职静待太子之令’
‘末将也是’,罂棘笑笑,没有说话
京城有命案发生,百晓生追到郊外,‘呵呵,这书生,倒是俊俏’
‘谁’,百晓生看着漆黑树林警惕道
九歌走出来,月鬼坐在鲁钴坚硬肩膀,妖姬若幻,‘玉面狐狸做了官,不认识老娘了’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老朋友’
‘谁跟你,是老朋友’,月鬼飞身,甩鞭,红花蛇缠住玉面狐狸,‘多年不见,脾气还是这么暴躁’
‘玉面狐狸,你跟着棣贤王有什么好下场’,玉面狐狸挣扎着,月鬼蹬着,手勒紧鞭子
‘九歌,当初你若跟着我,或许现在比我官职还要高’
九歌打来折扇,‘现在也不晚,太子殿下,正等着你呢’
月鬼突然失重,嘭,老钴接住
九歌狭长眼眸暗芒,出手,玉面狐狸退后几步,‘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九歌扇着折扇,‘对付你,我一个人足够了’,九歌,风刃,玉面狐狸,散,空气里弥漫着绿雾
九歌折扇微当,狭长眼睛微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将玉面狐狸抓起来’
罂棘接过信笺,‘京城局势不妙,大部分官员已经倒戈,棣贤王已经稳定朝政,一个月后将举行登基大典’,九歌来信,事情进展的不顺利,罂棘望着外面星辰,殷红嘴角勾了勾,‘是吗’
皇宫棣贤王伏在龙桌批阅奏折,推开繁杂朝政,写了一封信
安世子接到信时,已经在路上走了三个月,‘安儿,父王将在一个月后登基,几经生死,已无事,只给你羊皮卷之人,务必铲除’
安世子看信,微微颦眉,‘怎会如此’
‘阿炳呢’
‘世子,阿炳跟在寓秦姑娘身边呢’
‘给父王去封信,查明缘由’,宝离磕磕脑壳,‘世子,查什么’
‘笨’,安世子猛然惊醒,羊皮卷有问题
‘给阿炳传信,调查太子下落’
‘是,宝离马上去办’
安世子桃花眼微眯,‘罂棘是你,做的手脚’
暗卫阿炳保护着寓秦,接到信,满脸惊诧,‘这怎么可能’
暗卫深夜潜进书房,翻阅书籍,罂棘站在身后,‘你是谁’
阿炳停住,‘你是找羊皮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