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还是那般,洒脱随意’
安世子一身湛蓝色轻衣,落拓不羁,额间碎发遮住麦色脸颊,桃花眼似有情却无情
九歌站在屋檐,喝茶,月鬼翘着腿,拨弄紫发,‘这京城越发无聊了’
鲁钴擦拭长戟,‘那你想如何’
九歌狭长凤眸,暗沉
‘太子,不知作何打算’,鲁钴长戟斜刺
‘别忘了咱们来这的目的’
月鬼勾唇,手臂上红纹刺青交织覆上双臂,胸前波浪起伏,‘人家等的都不耐难了’
九歌撇撇嘴,‘自罂棘出生,咱们就一直守护着,现在咱们是时候,消失人间了’
‘俺老钴舍不得’,老钴呜呜哭着
‘堂堂七尺大汉,像什么样子’,月鬼手指泛绿,月瞳微眯
‘好了,就看罂棘的了’,九歌捏着杯子
一个月,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惠风和畅,晓风兮兮,宗庙殿堂,棣贤王黄袍加身,冠冕荡荡,一双睥睨天下眼眸看着底下众臣,礼官唱诺道:天命降监,下民有严,命于下国,封建厥福,赫赫厥声,以保我后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恭贺
吕赐顾捋捋胡须,站在臣子列位
百来朝臣,站在两旁,地上毛毯,旗风烈烈,围场周围站着笔挺的火烈军,邪莫割破一个士兵喉咙,潜进围场
寓秦担忧看着罂棘,‘不会有事的’,罂棘握着寓秦的手,看向围场
突然红色烟雾弹直窜天空
罂棘一声令下,部队齐头并进
棣贤王看向打斗地方,‘出了什么事’
侍卫紧急忙慌的禀报,‘前,废太子打来了’
罂棘头戴银光盔甲,肩披红色战袍,坚毅脸庞,一双幽深黑眸看向高台皇帝
‘八皇叔,今日是你登基之日,可我不这样认为’
朝臣轰得炸了,‘那是太子’,有朝臣认出罂棘,旁边朝臣拉拉他手袖,‘你不想活了?’
棣贤王冠冕荡荡,圆目看向罂棘,‘你想如何’
罂棘提刀沿着血染般的地毯,走向高台
‘八皇叔应当知道,我想如何’,罂棘勾了勾殷唇
棣贤王圆目微眯,‘你找死’
‘八贤王篡权谋逆,礼应当斩’
棣贤王冠冕荡荡,沉默不语
‘拿来圣旨’,太监连忙取来圣旨
念
太监冷汗泠泠,‘奉天陈运,皇帝召曰,朕身体每况愈下,无力操劳国事,自愿退位让贤,特昭此圣谕,以告天下’
罂棘看着棣贤王,‘就这么’
‘你这圣旨是假的’
太监哆嗦着身子,牙齿打颤
‘因为传国玉玺在我这’,罂棘手托着玉玺说道
全场哗然,吵闹起来,惠风徐徐,穿在罂棘与棣贤王之间
‘拿下废太子’,侍卫们围了过来
罂棘举着玉玺,‘谁若上来,形同谋逆’
侍卫面面相嘘,‘还等什么’,棣贤王阴沉说道
‘咱们要不要下去帮他’,月鬼站在塔上,拨弄紫发
‘他能应付了’,九歌左手带着黑色镶纹金丝手套
侍卫举着刀,包围罂棘,‘拿下’,无数黑衣人刀架在侍卫头上
‘你敢违抗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