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受的刺激过大,所以才没醒’,洛神医淡淡道
‘洛叔,我娘当年,,,,,,’罂棘说了说,又停顿,‘是不是真的跟棣贤王有关’
洛神医看向罂棘,‘当年之事,我只略知一二,柔妃当年确实与棣贤王交往过密,但那只是捕风作影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罂棘幽深眼眸充满痛苦,是不敢不想不应该
罂棘成为九五至尊,朝冕缚在脖间,朝珠荡荡,‘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吕寓秦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特册封为皇后’
满朝百官哗然,‘不行啊,皇上,你们是兄妹,怎可,怎可’,三朝元老说道
‘是啊,皇上,不可’,更有朝臣冒死死谏
‘不必多说,朕已决定’,史上最暴虐,最残酷皇帝
唯独对皇后温柔,给皇后种上满园梨花,搜集各国奇宝送来坤宁宫,百姓们都知道辕朝千百年出了个痴情皇帝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小竹跟在后面
寓秦甩掉小竹,来到之前发现的狗洞,钻进去,没想到,,,,
罂棘站在狗洞前,‘你在干什么’
寓秦杏眼微眨,‘罂棘,我想出宫’
‘不行,宫外危险’罂棘幽深眼眸晦暗不明
‘可是宫里好无聊’
寓秦嘴巴撅着,不满道,‘那也不行’,寓秦拉着罂棘手臂,‘你就让我出宫好不好’
罂棘幽深眼眸,泪痣朱红,邪魅嘴角,微斜,‘我陪你去’
‘好啊,好啊’,寓秦蹦跳走在前面,罂棘慢慢跟着
在火树银花,光彩流离的光景里,罂棘一直陪着寓秦,隔绝了外界所有窥探和绯语
只是棣贤王临死前的话,始终是罂棘和寓秦之间的刺,隐隐作痛却不得而解
寓秦好像忘了那件事,罂棘也从来不提及
安世子关在王府里,每日喝酒作伴,宝离常常愁眉苦脸,‘世子,自从棣贤王去后,你整日喝酒,王爷在天之灵会伤心’
砰,酒罐砸在墙上,‘别来烦我’
宝离失落离开房间
寓秦每夜躺在床上,望着明月,‘你记住,他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爹’,棣贤王临死惨状历历在目
勾毋跟在罂棘身后,看着罂棘从战场赤子,到如今九五至尊,很是高兴,主子终于长大了
时间沉默间两年过去了,寓秦在这段时间暗查了吕赐顾当年收养自己的事情,奶娘说,寓秦八岁来到吕府,那时寓秦一副乞儿打扮,呆呆的,是吕大人在街上捡的,寓秦运气好,吕夫人心善,认作了女儿
寓秦听着走神,这么说来前世吕府被满门抄斩跟棣贤王有关,而自己有可能是棣贤王的女儿,哥哥知道这件事吗,自己若真是棣贤王女儿,那我与罂棘该怎么办
罂棘在御书房盯着二十年前棣王府年事资料看着,甲辰年间,有一乞儿出现在棣王府,后来不见了,但据说是个女孩,罂棘紧握密信,放在火上,看着烧成灰烬
安世子被剥削了爵位,安腾笑笑,落拓不羁,‘皇上和自己妹妹成亲,有失体统’
‘你现在已是平民’
安世子说道;‘虽然我成了平民,但皇上罔顾人伦,难道就是为君之道吗’
罂棘勾了勾唇角,‘你又奈如何’
安世子桃花眼似笑非笑,‘我喜欢寓秦’
罂棘嘴角勾着弧度,幽深眼眸看向安腾,‘可是你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