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鬼还行,想要拿来忽悠哥们?
做梦呢!
包间内的气氛稍微有些紧张,约翰重新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听着,我们到时候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参赛,骑着这匹老弱病残的音速小子拿下该死的胜利。”
德雷克仰首喝了半杯酒,毫不留情的说道:“你们麻烦认清事实,它赔率低肯定是有理由的。”
“10匹马参赛,其他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就这个音速小子老弱病残,你拿头赢啊?”
他心想这些人肯定是走火入魔了,巴不得拿着钞票往嘴巴里面塞。
似乎对于这番话早有预料的亚瑟则笑了笑,“假如是正常比赛确实是一点胜率都没有。”
“问题在于这次比赛有所不同,大赛开始前的马匹都会被统一饲养在比斯利农庄里面一宿。”
“这便是我们反败为胜的机会!”
说罢,亚瑟不紧不慢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粉末,看上去颜色有些奇怪。
不等德雷克开口询问,他就耐心解释道:“这是一种产自美利坚的兽科用药。”
“医生平常是用来治疗马匹或者牛羊的消沉厌食问题,最近几年才产生且没有在伯明翰售卖。”
“猜猜要是有些马不小心误食了一整包过量的粉末,会发生什么?”
就从这家伙快要憋不住笑意的表情来看,德雷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但鬼知道谢尔比家族是从何种渠道拿到的这种违禁品。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众人前往了家族的饲养农庄。
期间德雷克看见了约翰所说的黑夜伯爵,光滑的毛发和有型的肌肉线条,确实是不可多得的骏马。
隔壁棚子内还有几匹品相略显糟糕的夏尔马,自然就成为了首选目标。
“瞪大眼睛瞧好了!”约翰凑上前去。
粉末很快就混合在了草料里面,因为颜色相近的缘故,肉眼还真分辨不出来。
毫不知情的夏尔马低头享用着美味。
直至全部都吃光以后,马匹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更加频繁的晃悠脑袋。
德雷克:“我明白了,这效果得间隔十几个小时才会发作,对吧?”
“真聪明,咱们就等着看明天的成果了,肯定不会失望的。”
点燃香烟靠着门柱的约翰笑了笑,众人回酒馆里面继续喝酒商量。
既然理论上其余马匹的竞争问题得以解决了,剩下就该考虑怎么使得构想变成实际。
比斯利农庄位于斯帕布鲁克片区,因为来自伦敦的富人都喜欢在附近住宿,从而第二天就能观看赛马比赛。
所以到时候附近巡逻的警察肯定不少,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汤米有和你们说该怎么在当晚混进去吗?”
约翰往杯中倒了一点酒并用火柴点燃,“一周以后会有一个叫做利亚姆的男人去比斯利农庄应聘。”
“这位男人的父亲曾救了农庄老板一命,所以欠下的这份人情不得不还。”
“但很糟糕的是,这位来自利物浦的男人前几天在乘船的时候不幸失踪了,只留下了一则信函。”
就从这平淡无奇的口吻来说,倒霉的利亚姆多半是被剃刀党给盯上,所以绑架囚禁在了某处。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汤米从很早以前就在预谋着整件事情。
这个男人相当可怕!
“利亚姆被解决了吗?”德雷克忍不住多嘴了句。
亚瑟杵灭了快要燃烧到手的烟头:“我们又不是什么山里的歹徒,没必要杀人灭口,只是顶替一下他的身份。”
“等待赛马结束以后,他就会重新乘上返回利物浦的游船,顺带兜里还多了一沓沉甸甸的钞票。”
看来汤米·谢尔比在做某些事情上面还是很有原则的。
不然德雷克属实会对这个家族产生厌恶感。
“呃...照你们这样说,我还得混进比斯利农庄,成为这个来寻求工作的利亚姆,对吧?”
约翰和亚瑟点了点头。
他们声称如今在伯明翰,剃刀党不同于以前的默默无闻,很多人都领略了他们的作风。
而且到处都是他娘各个帮派的眼线,因此想要踏入斯帕布鲁克片区就必须有张生面容。
“碰巧,你的伯明翰口音不是很重,更偏向于伦敦腔调,我想这些混蛋是分辨不出来的。”
德雷克无法否认,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就是生于伦敦。
当然,最终的结果还是得等汤米回来以后在做商量,约翰和亚瑟无非就是两个传话的。
其实要自己冒风险做这些脏活累活并非难事。
主要有一点——票子必须得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