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虽然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视，不过他并不在乎，毕竟才第二天认识，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我受得住。”李纵说道。

大金刚吞了下口水，还是有点不敢卖，耐不住又提示了一句：“哥们，会爆的。”

“我会控制住它的。”李纵认真脸。

大金刚目光燃了一下，一边说“必死的”一边将布袋子给了李纵。

李纵已经数好银子，交换后直接进了花楼。

这一次，大金刚没有阻拦了。

驼背老鸨就在大楼梯下面磕着瓜子，瞪大眼睛看着李纵进来。

“毕婆子，我又来了。”

“看到了。”毕婆子爱答不理地说道。

“还是洗澡。”

毕婆子半卧在摇椅上，摆了个手势：“自己看着办。”

李纵从她脸上看到了股市亏损只能加仓的表情。

“好的，那我就自己看着办了。”

李纵认得昨天那个小厮，径自到后厨那边叫小厮烧水，然后自觉走进最差的那个房间。

身后传来姑娘们的笑声，李纵一回头，这群姑娘就不笑了。

真个有意思。

可惜没看到昨天那个唱歌的。

忽然，他动起一个念头……

见老鸨还在旁边摇扇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走过去道：“老仙人，你想让生意更好吗？”

老鸨睁开一只眼睛，极不信任地嗯哼一声，算是应了。

李纵继续哄道：“我有一技。”

“直接说。”毕婆子直接闭上了两只眼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请给我笔墨纸砚。”

“想用东土那套寒酸题诗来骗吃骗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李纵心里打了个哈哈，难怪东土的文人墨客又被叫做骚客，一定骗了不少姑娘。

“毕婆子放心，我不玩那套。”

毕婆子仍旧一脸厌嫌，但还是叫小厮拿来了笔墨。

还道：“纸钱自负。”

这话更中！李纵高兴地拿起笔，几乎不用酝酿，就在纸上唰唰地画起来。

旁边一个姑娘闲着没事过来凑热闹。

只见李纵运笔自如，潇潇洒洒。

姑娘惊喜道：“竟是个画画的。”

“是什么画，我也要看。”

“画的是人哩。”

“快来，他画得好快。”

“有点好看，就是这表情……”

“咦？怎么这样？”

“哎呀，好坏！”

“啊，好恶心，不过我好喜欢。”

李纵对于姑娘们的反应，早有预料，尽在拿捏中。

现场最为雀跃的反而是年纪最大的，她已到了妇人之龄，看着李纵的运笔，禁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而年纪小一些的，则是躲到姐姐身后，偷偷探出一只眼睛来看，看一眼，躲一眼，又看一眼，又躲一下。

“你可真是个人才。”

“公子，功力实深。”

“画风新奇。”

“哎，连我都不敢看，都忘了自个是做什么的了，哈哈哈！”

姑娘们的话终于引起了毕婆子的注意，她忍不住起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