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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见过!”
“可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不是吗?约瑟夫。”
叫约瑟夫的男人听到这句话,顿时沉默了。
但也只是片刻。
随后就摘下口罩,骂了声“该死的DAJ!”
“小点声,别惹麻烦!”旁边的人压低声音劝道。
约瑟夫的双眼透出愤怒,但他也知道轻重,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空荡的走廊里,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们说是邀请我们来做学术研究,到了现在我们也清楚,压根不是那么回事儿。”
旁边的男人摘下眼镜,小声接着道:“明明邀请我们的是AMA,结果我们却来到这里,一个从未听闻的实验室。”顿了下,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更奇怪的是这个东方男人,明显不正常。”
“约书亚博士!这里的一切都不正常!”像是陷入了回忆,“我现在晚上的睡眠糟糕透了,一闭眼就是这个男人痛苦的祈求我们,希望我们放了他,或者,给他一个痛快。”
紧了紧拳头,又无力的放开:“我们是刽子手!是杀人凶手!我们死后一定会见到撒旦的。”
“不,我们不是。我们充其量是刽子手手里的那把刀。刀,只是工具!”约书亚听他又激动起来,赶紧安慰他。同时,他也在安慰自己,毕竟,他们两也身不由己。
随着两人消失,亮白的灯光继续充斥长廊。安静,一如既往。
而在他们身后,一扇门,静静的伫立着。
打开这扇门,还是同样的走廊,前面还是同样的一扇门。
最里面的是一间手术室,也可能不是。
从布置上看,手术室有的这里全都有。奇怪的是,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这里却不见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男人胸前挂着两条很长的伤口,样式狰狞,看上去新缝合不久。偶尔还会渗出红色的液体,顺着伤口缓缓往下流。
紧靠手术台的地方,摆放着心电监护仪,屏幕上有一条绿色的直线,孤零零的悬在里面,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