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玉婵快被气头上的郁渊磨死。
她从没见过男人这副样子。
疯狂,强横如同一只野兽。
头撞上床头生疼,下一刻一只大手便攥上她戴着戒指的左手,动作强硬试图摘戒指。
宋玉婵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抽出手,狠狠咬上男人肩膀,血腥味在口腔炸开,“你想做...什么?”
“扔了它。”郁渊冷冷道,“我会给你更好的,扔了它。”
宋玉婵想也没想拒绝,死死捂着手,“不行......”
这是教父亲自为她挑选的戒指,扔掉可不行。她无法舍弃教父,也无法舍弃阿渊,她知道这样不对.....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男人。
“所以,我该喊你mm吗?”
“mm。”
这次以后,宋玉婵被变相软禁.
除了郁渊,便见不到任何人。
男人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拥着她入眠。
日子过了这样有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日,有位佣人急匆匆闯到她面前。
“小姐,外面打起来了,先生让我带你快点离开”佣人神色慌张。
枪声乍响。
“好。”宋玉婵没有深想,跟着佣人从别墅暗道跑去去。
可没想到,才踏出别墅门口,一只手猛的从身后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味道让她一瞬失去意识。
带宋玉婵出来的佣人拖着她,将她塞进车里,“要怪,也只能怪你惹到了人,不要怪我。”
“都是这个......婊子,害得哲君残废,我要她......”
蹩脚的英文不断在耳边断断续续响起,宋玉婵蹙眉,缓缓睁开眼,太阳穴一蹦一跳的疼。
她试着动手,发觉手被绑着。
“你醒了。”
宋玉婵清醒过来,视线渐渐清晰,一个矮小长相有些眼熟的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哲君都是因为你才会失去左腿,你该祈祷他能醒来,不然......”
哲君?
是谁?
宋玉婵望着男人的脸,脑中不禁出现一个人。
跟踪他,偷拍她,翻进她宿舍的中岛...中岛......她记得中岛全名好像是叫中岛哲来着。
这是被寻仇的人找上门了。
宋玉婵重新闭上沉甸甸的眼皮,内心并不慌张。
因为她知道,那两个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
她才不会怕。
早知道有这事,就不该留中岛的命,就该让阿渊解决掉算了。
昏暗而又狭小的杂物室内,宋玉婵蜷缩在角落里,衣裙沾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狼狈不堪。
那个佣人给她使用的药量似乎超出了正常范围,强烈的药效让她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欲吐。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就像是一株失去生机、蔫巴巴的花朵。
突然。
"嘭——" 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片死寂。
杂物室的大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
这巨大的动静惊得宋玉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目光茫然朝着门口望去。
"小婵别怕,教父来了。" 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传来。
宋玉婵努力眨了眨眼,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十分委屈,小嘴一瘪,呜咽出声:"教父……"
话还没说完,宋玉婵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放心地昏倒在了伏元渡的怀中。
伏元渡见状,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中,生怕弄疼了她丝毫。
他面不改色地踏着地上那流淌着鲜血的长廊向外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郁渊则脚踩着此次事件的主谋者。
面色冰冷至极,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保险。
只听 "砰——" 的一声清脆枪响,那个男人的尸体瞬间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溅起一片血花。
“去医院。”
*
“对不起。”宋玉婵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道歉,以退为进,眼泪要在眼眶里打转,要流不流“如果,你们觉得这段关系...我们可以分开,我可以搬到h国去定居......”
两个男人目光关切一左一右站在她床前,她是真的放不下任何一个。
与其要选,倒不如跑的远远的。
这样就不会如此难受。
伏元渡拿起枕头垫在她腰后,伸手帮她抹去眼泪,“不哭,我们已经是夫妻,小婵去哪我就去哪,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
“啧,老东西。”
郁渊瞧着伏元渡茶里茶气的样子,掀起眼皮啧了一声,又望了一眼宋玉婵,声音软下,“结婚了不起,你老死了她就是我的。”
“我不介意爬c,你哪也不能去。”
宋玉婵被这句话吓得抽噎一下,抬头不敢置信来回在两人间来回打转。
两人认真的表情做不得假。
她这辈子,估计都要跟他们纠缠在一起了。
但她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