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及以上一月一两八钱,押金便需付三月租金,一年起租。”
诸葛济点点头又问道,“铺子多大?”
“开间约莫三丈六尺,进深六丈二尺,分内外两部分,内部是一个露天院子,外间进深约莫三丈二尺,过去是作布庄的,前掌柜经营不下,便断租了。”
(说明:本书一尺24.2公分,一丈十尺,三丈六尺约等于现在的8.7米,六丈二尺约等于现在的15米,三丈二尺约等于现在的7.7米。
进深:住宅深度,或者是纵深的长度;开间:住宅宽度。)
“师父,如何?”她的问话也让金淑芬好奇不已,没有经验的人自然看权威人士说话了。
诸葛济点点头,继续问道,“铺子的位置不知在何处,可否带我们去看上一看?”
“自然可以。”话落,张牙婆与屋中其余人说明情况,便带着她们三人向南边赶去。
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四人便到了目的地,铺子虽位于辰安巷出口处,但似乎并无多少人经过。
张牙婆掏出钥匙将铺子的门打开,“请三位进来瞧瞧吧。”
铺子空无一物,甚至还有些老旧,黄白色的墙上还有格子状的印痕,似乎是镶装木柜留下的痕迹,周清月猜想是作为摆放布匹的货柜。
后院不算大,但有一个小厨房,一个茅房,一个空间,院内还有一口井,内外间并无二层。
三人通屋看下来,还算满意,当然除了那冷清的巷道。
几人商量了一番,不过诸葛济还是一锤定音道,“我们先租三月,何时可以过契?”
“现在便可,但需回到牙行,租契都在那里。”就这样周清月三人在昨日便租下了这个铺子。
发出橙黄灯光的灯烛噼里啪啦,周清月支颐在桌上问道,“师父,咱们医馆便叫做济康堂如何?”
(支颐:手撑下巴)
她笑着解释道,“寓意便是,师父出手,灾病没有。”
闻言,诸葛济点了点她的鼻子,挑眉笑道,“你这孩子!”
金淑芬在旁附和,“阿济姐姐,我觉得清月此名取得甚好!”一时间,一屋欢乐。
诸葛济笑过后,也不忸怩地同意了这个名字,“好吧好吧,那就听清月的,取这个名字吧!”
她接着说道,“目下虽租契事毕,但咱们还需要得到官府同意开业的批文,选个好日子整修一番,然后再选个好日子开张!”
周清月闻言啊了一声,“怎的还需要官府批文啊!”
“不用担忧,待星乔回来后,很快便能搞好了。”
诸葛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目光瞥向清月,只见少女那展开笑颜的脸瞬时布上担忧。
周清月扯起嘴角,咧起一个苦巴巴的笑容,“师父我没事,咱们明日是不是也应去找整修的匠工了,翻修需要不少时间呢?”
“是是,咱们明日便去找。”话罢诸葛济先看了周清月一眼,又看了看金淑芬,后者见状,“清月,很夜了,早些回房休息吧!”
周清月发愣了一会儿,点点头站起身便往东厢房走去,正逢此时,门外嘭嘭的敲门声响起,她回神走出去,轻声而警惕地问了一句,“是谁?”
不想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清月,是我!”她立马开了门,看见那熟悉无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