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清月心生疑惑,大半夜找她有何要事?思及两家关系,还是穿戴好衣衫走出了房间,“可曾说有何事?”白术摇了摇头,两人相伴出了二门。
大门处沈言正守着,门外是总兵府上褚管家的儿子褚方,正抱着拳在门外来回踱步,
(作者真是个取名废,吴计施,褚方……)
见周清月走了出来,连忙走上前,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将父亲吩咐他的话全盘托出,
“周姑娘,入夜打搅,万分抱歉,但我家夫人忽然昏厥坠地,致使额角有伤,血流不止,家父让小的来请姑娘到府上查看!”
她闻言蹙眉相问,“怎会如此?”转头吩咐白术到书房去取药箱。
“白日里夫人不知为何心生郁闷,今晚饭后夫人本想到园中散步消食,
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便准备回房,却不想忽然心悸,而后不慎摔倒在地,现下昏迷不醒。”
“府上军医都随将军出征了,若非如此家父也不会吩咐小的上前打搅!”
她摇摇头,“无碍,将军于兄长有知遇之恩,更遑论褚夫人待我亲和,这是应该的。”
这时白术抱着药箱出来,“姑娘,药箱取来了!”她闻言接过,“白术你留在家里,沈言与我去便好。”话落让褚方带路。
几人急忙上了马车,直奔不远处的总兵府而去,一路上,周围都熄了灯火,一切静悄悄的。
及至府内,褚管家出门相迎,听他抹着眼泪说道,“姑娘您来了,夫人她还未醒……”
她跟着他一路直奔主院而去,及至房门前,接过沈言背着的药箱跟着进了房间,便看见几个丫鬟围着床上的美妇人处理伤口。
“姑娘,我家夫人便麻烦你了!”
她颔首,坐在床边,搭手在脉上,少顷结束后,将额上的伤口处理好。
才与管家分说,“夫人确有些心悸,她近日可有遇到不好的事?”
管家思索几番才摇摇头,“不曾,夫人与往日一样,最多出门走走罢了。”
再想问时,便听床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子善!”话落呜呜直哭,而后捂着心脏喘不过气。
周清月见状,立马取出银针往她头上一扎,褚夫人一下便昏了过去,她将人扶下施了凝神针。
她大概知道是何事了,她能明白那种感受,应该是褚将军出了事,褚夫人心有感应,只是无凭无据她不能乱说。
于是开口与褚管家叮嘱,“夫人似是受了惊吓,我开些安神定心的汤药,额上的伤用府上的伤药便好。”
“这是这今夜到明日的药,余下的我明日再来。”
“姑娘可知夫人为何如此?”
她摇摇头,“暂未可知,但近期切忌提及褚将军之事,待病情稳定后再说不迟。”
“夜深了,我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