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星乔便知她答应了,兴奋得立马起身,赤脚便跳下床,小跑到烛台前快速熄灭灯烛,而后回转扑上了软床,“阿舒我来了……”
那速度之快,前后也不过二息时间,周清月尚沉浸在那羞耻的好处时,那人话语已然满是激动,“阿舒咱们开始吧!”
(此处解释一番,一呼一吸谓之一息。)
可那样的羞耻动作她实在做不来,只得红着脸与她说,“你可否自己来……”
谁知那人毫不迟疑拒绝了她,“我不要,我要阿舒亲自来……”
少顷,沈星乔见她动作慢吞吞的,似是迟疑未决,于是急急再次催促,“快点快点!”
闻言,周清月心下一横,羞红着俏脸,弯下了软腰,几不可闻的声音始终出了口,“张嘴……”
少顷,被那人啃咬的痛觉瞬然传至大脑,她轻扭那人的耳朵以作惩罚,“嘶……嗯……你轻些……疼……”
真是狼崽子……就知道磋磨她……一到晚上便全是使不尽的法子……
坏死了……不止坏,还色……坏坏的色胚……
幸而这坏胚没有持续太久,便换了个方式,只是新的折腾又持续到子时之后,才缓缓停下为她清理,而后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离开。
(自发想象吧,我不想再改了……)
如此结果便是,翌日清早,她又晚起了。
都快巳时了,白术见自家姑娘还未醒,担忧她又染了病,急急闯进房间里查看,却见自家姑娘好好侧躺睡在床上,气息正常,体温适宜。
她一瞬便放下心来,正要离去时,便见自家主子侧过身子,
露出颈侧红疹子,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极不寻常,惊得她摇着周清月手臂大喊,“姑娘快些起来!”
周清月睡梦中还被那人掐腰,跪趴着做坏事,便觉手臂上的动作摇摇晃晃的,下一瞬惊叫声打断她的事,她羞恼撑开眼皮,就见白术一脸焦急。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眼,语气散漫问了一句,“白术,你怎的如此焦急?”
白术见她醒来,急急直道,“姑娘,你颈上长了许多红疹!我这就去找诸葛大夫来看!”
红疹?周清月疑惑几息,登时想起那人留下的斑驳,迷糊糊的俏脸一瞬转红。
却见白术往房外冲去想要找她师父,立马慌忙阻止,“白术别去!我无事,我……抹点药就能好……”
白术将信将疑回转身体,“姑娘不骗我?”
周清月将身上的衣衫扎紧,垂首不看她,厚着脸撒谎道,“我是医者,骗你作何?”
白术想了想便直点头,也是,姑娘是医者,医术更得诸葛大夫真传,怎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
周清月见她信了,扑通直跳的心缓缓慢下来,又开口解释了一番,“我昨夜在处理医馆事宜,许是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才至于如此,白芨不必担忧。”
不干净的东西?那是什么?白术又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