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月从自家师父诸葛济手上得到备考计划后,为了能够全心备考,便给某坏胚下了死令:禁欲一个月。
一个月这可简直要了沈星乔的命啊,她想也没想便直接高声拒绝,可不曾想清月并不理会她的反对,于是只能屁颠颠一路从膳厅便跟着少女身后。
她向四周扫视一眼,见底下人垂首非礼勿视,她才扯上清月的衣衫步子跟着步子小声理论,“阿舒你不能如此对我!”
好歹五日有一次吧,差些七日一次也好啊,再不济十天半月她并非不能接受,这禁行一月,她想想都受不了。
及至书房门前,周清月就听着这人在耳边一路叨叨不停,那人还无耻地说了一句,“阿舒不止是阿舒自己的,阿舒还是我的,怎可对我这般残忍?”
她跨步进了书房,转身伸出手指戳在她的胸膛上,满脸无奈哄着她,“你乖些,一月罢了,很快便过。”
沈星乔不停摇头,紧紧握住少女软手包裹其中,苦丧着脸涌进书房将人抱住,俯下身哀求,“阿舒,真的不能放松半分吗?”
周清月环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鬓处厮磨安抚,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口里仍旧是坚决不变的语气,“不能。”
从膳厅到书房,沈星乔追着她声讨一路,阿舒仍旧不为所动,无可如何之下她只得认命,脑袋耷拉在少女肩窝上,“好吧,那下月初八阿舒不可言而无信……”
那郁闷的声音听着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周清月暗自失笑,蹭了蹭她的脸颊而后靠在她耳边,小小声柔哄一句,“好好表现,我有嘉奖。”语气暧昧。
闻言,便觉坏胚似是激动颤动了一下,转而满目惊喜看着她,“阿舒说话算话?”郁闷的语气一下变成激动。
她抚上她的俊脸轻揉了揉,微笑着搭话,“自是算话,君子一诺,当千金也。”反正如何算是好表现,她说了算,坏胚休想做坏事……
沈星乔看着清月温柔到极点的笑意,一瞬便想到那诸多好处,挑着眉幻想各种姿势和动作,扬起笑脸抱着人香亲几下,“这可是阿舒说的。”
“嗯,我说的。”最后,将人亲着哄着给了她想要的承诺,待人高兴了,周清月才将她赶回观星阁。
坏胚休息两个时辰都没有便去上朝了,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更遑论是血肉之躯,真纵着自己年轻,一点也不爱惜身子。
及至观星阁,看着她入睡后,她找来了沈言,“沈言看着她,若是有异动,便告知于我。”沈言十分认真地点点头,打了手势以示保证,而后像个门神般守在那人身侧。
事毕,周清月便回到书房开始紧张备考,期间诸葛济也身临指导。
大齐医师考核源自四百余年前的大雍朝,却又比其更加更新,更加完善,在两百余年的时间迭换中,已然形成一套完备的考医制度。
学医、考医、行医是大齐成为合法医家的三个阶段,其中学医最难,难在时间,何解这般说?
学习五年能够深入而有所成者,已是上天眷顾而聪颖绝顶之辈,但这类人属实少数,
毕竟多数人还是中人之资,学个十年八年都算少的,可知培养医者是相当耗时耗力,因此要明白医家之重要。
那么学医究竟师从何处呢?
一则医馆学艺,家无余力的孩童,若有眼界有条件情况下,会送到医馆做药童,若是药童心眼善良,德行不亏,又资质不错的话,医馆郎中可能会考虑收他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