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
她翻出窗外,去准备了些东西,朝着雪山的方向走。
容衣说她多爬爬雪山,才握得住那冰剑。
而且慢慢察觉,凌淡月只有爬雪山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身边强烈的存在。
但前些日子爬的那些回,那存在藏的紧,根本冒不出来。
雪山的风依旧冷冽刺骨,凌淡月每回爬完这雪山都会起高热两天,好在身体已经恢复,烧两日便会退下。
每爬一次都会坚持的久一些,这回爬了几百来级,她才撑不住坐下来歇会儿。拿出随身的干粮,一个不小心,水壶却被她打下台阶,滚下去几级。凌淡月盯着水壶,没有丝毫要去捡的意思,吃完手里的东西,继续往上爬。不出她所料,再往上爬了百来级,她掉的水壶就放在那儿。
凌淡月冷笑了一声,拿起那水壶继续往上爬。
饿了就吃干粮,偶尔掉点东西不去捡,等她越往上爬,掉的东西会在前面等着她。
爬到半山腰,凌淡月忍不住趴在台阶上闭上眼,长不睡觉以及体力消耗,迫使她现在趴下来沉睡。
朦胧之间,脸颊上的触感很真切,似乎有人挡在了身前,她感受不到呼啸的冷风,泯没了最后一丝意志,她沉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周身仍然只有她一人,她继续往上爬,爬了不知道多久,她再次筋疲力尽的登顶直接晕了过去,没有砸到雪地里,落入了一个带有温度的怀抱。
即墨溟正要打横将人抱起,谁知一手覆上来,他对上凌淡月的眸,天旋地转他直接被压倒在雪地里,凌淡月坐在他身上,虚弱的打量他,刚才的举动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即墨溟慌乱的躲避着她的视线,欲要消失,凌淡月似乎看出来了,他听见她虚柔的声音:“别动,我身上好痛。”
即墨溟顿住了,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