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事?楼下又在抓小情侣吗?”刘睿看了一眼楼下,问道,“没事,我相信秦枫有办法逃脱的。”刘睿耸耸肩,又回阳台干自己的事了。
“但愿吧,反正我看见这个就挺慌的。”我虽然担心秦枫,但是阻挡不了我对于卫生间隔断的狂热——毕竟一个寝室就那么两个隔间有淋浴设施,再不行,就得跑到一楼洗再跑上来了。
事实正如刘睿所料,秦枫完好的回到了宿舍,一回来就重重的坐在了床上,“好险,差点就被那货抓了。我跟你说啊,陈云,我和她走到门口就看见他往寝室大门走,然后我就匆匆告别,往楼上跑了,累死老子了!”
“谁不是啊,都一样。”趁秦枫还没喘过气,我马上脱光,拿上毛巾和沐浴露冲进隔断。
“你们俩个,真过分!”刘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欺负我和程明没对象是吧?”
“谁说我没有,你个单身狗。”程明幽幽的语气从寝室另一侧飘过来,给刘睿气的呀,那叫一个难受。
“我……我跟你们拼了!就知道孤立我!”刘睿起身,跟程明打了起来。
“唉,好无聊啊,怎么没有比赛?”我跟几个广播站的学长,在台上发呆。
池一羲走了过来,坐在边上,语重心长道:“你就知足吧,下午要是比赛多起来的话,你连座位都离不开。”
“站长,你们去年运动会都在台上干什么事情嘞?”我很好奇的问道,然后拿起边上的话筒摆弄着。
“早上一般没什么事情,在台上看看比赛,然后下午可能就忙了,要接收小记者的新闻稿、检录处的寻人启事,还有各种七七八八的事情,然后团委那边会给我们提供一点午间点心。”一个广播站的学姐走过来,跟我笑着说道。我记得她,她叫许安安,是广播站的副站长,人特别好。
“新闻稿?那我们也能写咯?”我看着许安安,她点点头。得到了默许后,我便从底下的桌洞中抽出一沓稿纸写了起来。
“你在写什么嘞?”池一羲凑近我看了一眼,“写好点,稿子整个二三十字就好了,太长我们也会截一部分读,除非你自己读……”戴着个透明的镜框,看着不太像什么坏人。
“我是班级后勤组兼小记者,只能随便写个五六篇应付一下。”我边跟他说,边写到,“泰戈尔在诗中说,天空没有翅膀的影子,但我已飞过;艾青对朋友说,也许有人到达不了彼岸,但我们共同拥有大海,运动健儿们,青春为你们喝彩!加油!”
“挺不错的呀!”池一羲看着我写完压在桌子上的稿子,点点头,然后转头问其他人,“你们运动会都没有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