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菁想到赵家豪的不辞而别,还有赵家人对她的种种,苦笑一声:
“爱?我拿什么去爱?尊严!我已经被人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这辈子我和他再无可能!”
厉在天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在名爵酒吧,赵鸿宇虽没对她下狠手,从她的话里能听出他对她的威胁与侮辱。
想起这两年的遭遇,聂菁对着厉在天感叹一声:
“此生我再也不相信你们这些男人!”
厉在天无缘无故躺着中枪,心中有些不悦:
“那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
聂菁扭头急忙解释: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说你呢?再说,我们这辈子也不可能!”
“哦?”
聂菁眉眼笑得弯弯,看着他的侧脸开玩笑地说道:
“因为我们彼此谁也看不上谁呀!”
厉在天无言以对,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为了驳回面子说的那句口不择言的话。
“你记得挺清楚!”
聂菁微笑着看着他的侧脸:“那是当然!”
车子很快到达裕景度假酒店,还是那条宽敞的马路,聂菁扭头看了一眼厉在天的侧脸,开门下车。
“过马路小心点!”
厉在天的关心让聂菁禁不住回眸,微笑着对他挥挥手。
厉在天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扬,聂菁突然原路返回,快速跑到车旁看着他问道:
“我在酒店换下的那条裙子,不知道还在不在?”
厉在天不解:
“裙子已经破了,你还要它做什么?”
“那是我妈。。。”聂菁没有说下去,那条长裙是李贺出事当天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厉在天听出她对那条裙子的依依不舍,似乎还存在着某种意义,对着她说道:
“应该还在!”
聂菁微笑着点点头,厉在天看着她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偏辟的民房内
昏黄的灯光倔强地涌进民房内,一个男人背对着十几个重伤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头顶上二百瓦的灯泡在上面晃晃悠悠。
“十几个人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要你们何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生气地说道。
他们排成一排,个个低头不语,其中的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
“那个人身手了得!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
“你是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为自己的失败而辩解!”
瘦小的男人急忙解释:“不是的!泰哥,那个出租车司机真的身手了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转身翘起二郎腿,长相凶神恶煞,一脸横肉,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出租车司机身手了得?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
那十几个重伤男人交头接耳异口同声地说道:
“泰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