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菁回到出租屋,望着衣架上张昊的衣服陷入两人的回忆中:
“这么好的豪车你不坐,你来坐我的出租车,你说有关系吗?”
“姓张的,你有完没完?停车,我要下车!”
“谁姓张的?”
“你不姓张,你姓什么?”
“哼!脾气这么大?哪个男人找到你,那可真是倒了大霉!”
“这辈子你也休想倒那大霉。”
“就你这样子的女人,老子还真看不上!”
“那就彼此彼此!”
。。。
“女人是什么做的?”
“要你管!”
“一会哭,一会笑,像个疯子一样。”
“不管像什么,你这辈子也体会不到!”
“大款啊!”
“我不是什么大款,但我不想欠你的,无论怎么样?你现在已经帮我送到目的地!”
“再见!”
“再也不见,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你,你就是我的噩梦!”
“过完河就想拆桥!”
“河都过完了,还要你这座桥做什么?”
“那就是说,手机也不用我赔了!”
“手机虽然重要,但比起你这张让人厌恶的脸,我情愿不要!”
……
聂菁勾唇苦笑,一幕幕的影像闪现在眼前,她和他早已成了回忆,伸手缓慢取下衣架上的西服拿在手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的奢望与幻想,他是来捉弄她的,怎么可能喜欢她?
他告诉她离开这座A市,其实是为了躲避她而找的借囗,而她还每天傻傻的站在他们相遇的地方苦苦等待,幻想着有一天他会出现在她面前。
她双目无神地抚摸着那件黑色西装,突然顿住动作,如果他没有离开这座A市,那么在医院的点点滴滴难道是真的?可想起他看她时的冷漠、嫌弃与厌恶,失望地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更坚定了那美好的瞬间是幻觉是她期待的梦!
无神的双眸里涌动着无尽的悲伤,泪水如雨般悄然滑落。
。
厉在天回到厉氏集团大厦,静静地躺在总裁椅上,他下定决心从此与聂菁不再相见,可偏偏在裕景度假酒店包厢里和她相遇,是缘分还是巧合?
他当时对她无尽的冷漠,还有看她时的嫌弃与厌恶,她此刻正在经历痛苦的煎熬吧!微闭双目,紧握扶手,内心从未如此的纠结,爱一个人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却是这般折磨。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一位敢爱敢恨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变得优柔寡断,居然害怕他们将来有一天会生不如死。
躺在总裁椅上思绪空荡,雪茄一支接着一支,缕缕烟雾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向上弥漫开来,浑身都被烟草气息围绕。
夏杰与周思成赶到厉氏集团大厦已是深夜,总裁办公室白炽的灯光洒在走廊的一角格外耀眼。
两人面面相视,厉在天这么晚还没休息,想必还是为聂菁的事情失眠吧!一前一后走到门外,夏杰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房门,“厉总!”
厉在天双肘抵在办公桌上轻托额头,耳畔传来夏杰的声音,抬眸,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还没回去休息?”
周思成:“我们刚把左睿送回酒店!”
“他怎么样?”
夏杰:“左少今晚喝的有点多,我和周总拦都拦不住。”
“没有派人照顾他?”
“本来我想留下的,门口碰见埃德尔·富尔特斯医生,他说他会照顾他,所以,我和周总就一起回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
周思成:“厉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