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虚空之主，您的虚空眷族只能拥有您百分之一的虚空能量，除非您继续给予虚空赐福。】

“啊？虚空之主？我吗？”

柯佳思虫躯一震，被这个称谓给惊到了。

【虽然您现在还未获得任何虚空位格，但在这个宇宙您便是唯一的虚空源头，我称呼您为虚空之主并没有错。】

“那猫妈妈确定失败了吗？”

科加斯看了眼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的老大，想起了它的母亲。

他可以感应到老大的存在，距离不远的话甚至能感应到准确位置，但他却没有母猫的任何感应。

【在您获得位格之前，感知眷族、仆从、信徒的距离是存在限制的。】

“哦？”

柯佳思似懂非懂。

【所以现在有两种结果，母猫腐化失败；母猫成功了，但在您的感知之外。】

“那还是希望它成功吧。”

柯佳思微微摇头。

老大的成功腐化让他明白虚空腐败并非不可控的洪水猛兽，自然也就不再排斥。

当然了，若是他不加以控制，虚空腐败必定会向周边蔓延，最终腐化整个世界——这是虚空最原始的欲望。

柯佳思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股欲望关起来，永世不放它出来。

“喵～喵～喵～“

调皮的老大爬到柯佳思绿油油的脑袋上，安心地眯起眼睛。

一夜之间，它的肉体强大了数倍，精神也一样。

虽然依旧有些懵懂，但已经有了最基本的认知。

“老大，以后出门在外可不许吃人。”

柯佳思伸出爪子将脑袋上的老大抱下来，举在半空中说道。

“喵？”

老大叫了一声，显然听不懂柯佳思在说什么。

柯佳思说的既不是人话，也不是猫语，而是一连串的怪音。

他现在可以发出类似“呱”的这种音调，距离真正的“口吐人言”也不远了。

“不过群众当中有坏人，咱们不能主动惹事，但也不能被坏人欺负。”

“不要学‘哪里痛’，也不要走‘嗓子干’那条路。”

“咱们呢，就躲起来自己玩自己的。”

柯佳思絮絮叨叨地告诫着老大，但又好像是在告诫自己。

“喵？”

老大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它是咋理解的，叫了一声便从柯佳思手里跳到草地上。

它向左前方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回头看向柯佳思。

见柯佳思没有反应，它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来。

“去哪？”

柯佳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老大应该是想带他去什么地方。

“喵~”

老大见柯佳思跟上来，轻轻叫了一声便向前跑去。

“呱！”

柯佳思可追不上四足被虚空力量强化过后的老大，看着逐渐远去的老大喊了一声。

老大驻足回望，被虚空侵染的紫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