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那你瞎嚷嚷什么?是想告诉所有人,我们知道有奸细了,你快藏好,别让我们抓住你,是吗?”沈长风出言训斥道。
郝长老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再看沈长风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于是一缩脖子,低声赔罪道:“对不起啊!我是一时冲动,还请宗主责罚。”
沈长风也知道郝长老平日里的脾气,见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叹气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在座的众人谁心里舒服?被别人欺上门来,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反击,是谁都会觉得憋屈,但宗门境况大家都知道,至从三百年前,宗门大阵开始出现问题,宗门灵气变得迟滞郁结,宗门的实力便日渐衰退,引得周围的几个宗门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恨不得一口吃掉我们,若不是有秋长老苦苦维持法阵,可能早就被那些家伙给吞并了,所以在这困苦交加之时,你我更应该团结一致,稳定好宗门弟子人心,不要动不动就发火,那样只能显得自己无能,还会搞得众弟子人心浮躁,无心修炼,明白了吗?”
“属下惭愧,宗主之言让属下不得不服,以后我一定谨遵宗主教诲!”郝长老低头抱拳道。
“唉!好了!郝长老也是太过生气,才发火的,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就过去吧!”秋长老打着圆场道。
闻听此言,沈长风这才脸色稍好,对着众人道:“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随意谈论,如有违反者,按门规处理。”
等众人都回应之后,沈长风再次开口道:“根据赵真所言,刚才在大殿内的那位少年,很有可能是位阵师,刚才在大殿内讲述事情原委之时,也有讲过他对法阵一道略有涉足,若真是如此,到是可以帮秋长老一把,看能不能让宗门法阵运转的更灵活一些。”
“阵师,属下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秋长老皱眉道。
因为他就是负责宗门外物事宜的,按理说赵真传讯应先传讯到他这里,由他再汇报给沈长风,可现在是他没有接到消息,而沈长风却已经知道了消息,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是赵真直接传讯给我的,本来是要派人去接应的,但他当时并不敢确定,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别人,只有郝长老当时在场,也只有他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委。”沈长风解释着道。
“原来如此,不知此人在法阵一道上的造诣如何?”秋长老开口问道。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赵真当时传回的消息很模糊,所以在此之前,需要让人测试一下他的真实水平,看看他能达到什么样的品级,这件事就交给秋长老和郝长老负责,等测试结束,看情况再做安排。”沈长风吩咐着道。
“不知测试什么时候开始,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秋长老再次问到。
“等赵真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再开始吧!这样可以再求证一些别的事情,不过你们可以提前告知一下瑞峰,让他早做准备,至于以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你们看着办,所需之物可自行安排,就不用再请示我了。”沈长风沉吟着道。
“是,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属下就下去准备了!”秋长老躬身告辞道。
“好,没其他事情的话,都散了吧!”沈长风略有疲惫的道。
等众人都离开大殿之后,沈长风这才起身进入大殿旁的一间暗室内。
然后掏出一枚玉简,并对着玉简打出一道法诀,低声道:“去查一查今日大殿里的那个少年,有没有可疑之处?回头再看看昨天夜里都有谁出入过宗门。”
吩咐完这些之后,便收起了玉简,坐在那里沉思起来。
数天之后,便有消息传来,所得的消息让沈长风吃了一惊。
按打探到的消息说,此人大约是三年前出现在临山城太平镇大柳村。
初次出现之时好像精神受到了刺激,错吧大柳村称为齐家村,还说自己就是齐家村之人。
但根据当地村民所说,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齐家村。
之后就在大柳村附近,守着一片百年前的墓地住了下来。
但当探查之人去查证那片墓地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怀疑被法阵遮掩。
之后所述,基本与瑞峰所言相符。
“百年以前的修士吗?如此说来,在法阵一道上有所成就也就不奇怪了!”沈长风的自语道。
“可观其骨龄与行事风格,根本不像一位上百年的修士啊!到是与少年心性十分相似。”沈长风回想着那些传回来的消息,皱眉自语道。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不与我梅山道宗为敌,那么就有合作的可能,不过要等赵真醒来,求证一番后才能做出决定。”沈长风沉思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