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杂耍表演,御天行脑中回想起这段故事。
前世古书曾记载:“市中有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
其眼鼻皆如人,绝不类犬,而遍体则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种小曲,无不按节。观者如堵,争施钱以求一曲。”
这是记载在前世古代文献上的一段文字,所述与眼前情况无二,同样是一条与人差不多的...狗。
而此狗的由来,实在是太过残忍。
古书记载道:“此犬乃以三岁幼孩作成,先用药烂其皮,使尽脱,次用狗毛烧灰和药服之,内眼以药,使创平复,则体行犬毛,而尾出,伊然犬也。此法十不得一活,若成一犬,便可获利终身。所杀小儿无数,乃成此犬。”
换言之,为了成就眼前这只会唱歌的狗,这杂耍人不知已杀了多少幼儿。
但毕竟是两个世界,御天行好奇地观察着杂耍人,周身并无一丝冤煞之气,心中疑惑。
“罢了,此事与我无关,先去别处看看,若此人有异常,再来观察也无妨。”
离开杂耍现场,御天行在城中徘徊,良久,终于站在一座大院面前,阔步迈入门中。
朱门上,斗大的牌匾写着——南阳武馆。
“这位客人,不知造访武馆是为何事?”
甫入大门,一名小厮打扮的人便恭敬地跑上前来,御天行眼神一凝,这小厮脚步沉稳,气息悠长,又岂是寻常凡人?
不过,这倒让御天行心下一松,这武馆,好歹有点真材实料,也许对现在的自己能有帮助。
“拜访武馆,自是欲练武。”
“练武?”
那小厮奇怪地看了御天行一眼,旋即态度一变,沉声道:“请,我们馆主恰好在院中指导学员。”
“喝!”
兜兜转转,甫入院子里,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阳刚之气,二十几名上身赤膊的汉子,多是二十出头。组成一个方阵,皆整齐一划的施展拳脚,拳风凛凛。
人人神色坚毅,汗水洒在地上,独见一人穿着宽松薄袍,在方阵旁来回踱步,不时出声指点。
而院子地面的青石砖,多数都有裂纹,纵观整座武馆,设计皆是别样雅致,与这院中景象差距太大。
“嗯,有人来了?”
“馆主,这人说他要练武。”
“哦?”
馆主笑了笑,练武?竟还有这么生硬的讲法。
“你们继续操练,不可松懈!”
看向这边的御天行,馆主上下扫视一遍,一挑眉,抱拳汗颜道:“这位先生,莫不是来开玩笑的?
先生之修为不在我之下,我这小小武馆馆主,又谈何指导呢?”
挠了挠脑袋,御天行明白,自己大概能看出那名小厮不凡,这馆主自也能看出自己实力。
操练的学员皆竖着耳朵偷听对话,见馆主说出如此之话,皆好奇地看向御天行。
“但我是毫无战斗经验,空有一身气血罢了,还请馆主指导。”
“哦?”
武馆馆主这下明白了,点点头,又疑惑道:“公子家族中难道没有指导公子战斗的前辈吗?”
哈?这是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大家族中爱练武的公子哥不成?
摇摇头,御天行叹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