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授权啊!”尚国仁无辜的摊手。
说话间,打开车门猛地一推,犹如锤子般甩在门边那个舌钉男身上。砰地巨响,舌钉男惨叫着横飞出三米远,身不由己的贴着地面滑行,直到一头扎到某辆车的下面。这意外,让其他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前男友,甚至忘了之前的意图,就那么停下手傻乎乎的向这边看来。
尚国仁从后座钻出来,冲着面前这个用钥匙在车尾漆画圈的小黄毛呲牙。
小黄毛嘴巴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可话刚到嗓眼,就给尚国仁一巴掌抽回去,木头桩子一般倒向突出的后备箱又弹回来贯摔在地,捂着喷血的口鼻,无意识的抽搐。
其他人终于回过神,有人发出怪叫后退,有人怒骂着从另一侧迂回,还有人正面迎上。
砰——
转眼间,几个俄L斯小伙躺了一地,发现不对劲的前男友想逃,被尚国仁迈步追上,拎着脖子掼在车库承重柱侧壁。
前男友奋力挣扎着,可他给拎起来卡在墙壁上,呼吸都是一种痛,悬浮的两只脚更够不到支点,只能漫无目的的乱蹬着,很快,白皙的脸上就浮现憋红,五官都缩成一团,张开的嘴巴想要发声都不被允许,只有被掐断去路隆起的血管,泛着青森森的汗光,在疯狂的突突直跳。
尚国仁放缓手劲,让他至少能正常呼吸。
前男友死里逃生的喘息着,汗水湿透了发梢,让原本柔顺的白毛成缕的贴在额头。
“这小子怎么处理?”
尚国仁回头问,程诺跟瓦莲京娜交换了意见,开口道:“丢下就行。”
“好吧!”
尚国仁无所谓怎么做,只当瓦莲京娜对前男友还余情未了,当即松开了手,看着这小子一边咳嗽,一边手足发软下意识跪倒干呕,友好的帮他整理凌乱的白毛,这才用蹩脚的英语问道:“啊油OK?O不OK?”
前男女只是缩脖子,就像被人狠揍的狗,连摸头杀都吓的他不敢睁眼睛。
“别玩了。”程诺扯着嗓子大叫。
尚国仁举手投降,掏出个湿巾插手,然后把用过的湿巾揉城团,塞到前男友嘴里:“帮我丢掉,三克油。”也不管这位俄L斯小伙能不能听懂,就这么丢下发颤的他,回到车边。
“先把碍事的家伙弄开。”程诺拦住他。
尚国仁无语,回来给躺在地上装死的小伙们逐一踢开,让出车道。
瓦莲京娜没抱住前男友痛哭流涕,上演一出生动感人的人狗恋,而是发动车子,调转车头,请尚国仁上来后径自离开。
“什么个情况?”尚国仁扫了眼后视镜里瓦莲京娜的脸色,随口问程诺。
“没你事。”程诺呛了他一句。
尚国仁闹的满头雾水,只是看小老婆不想解释,也就没有追问。
其实,不是程诺不想跟他讲清楚缘由,可前男女在欺负人时的污言秽语,程诺实在懒得翻译,而除开这些,剩下的那些又都是瓦莲京娜的隐私,更没必要说了。
小插曲后,大伙没了游玩的兴趣,带着沉闷的气氛回家。
瓦莲京娜独自离开,尚国仁和程诺这凑到了一起。
尚国仁抱着瓶果汁吸来吸去,突然想起件事:“诶,你说,咱们要是走了的话,她会不会有危险?”
“不好说。”程诺皱眉:“我看那白毛被你吓的不轻啊!”
尚国仁好奇道:“你知道这边禁枪么?”
“禁,但是私人持枪只要不出身也没人管似的,之前我扫描时,就发现不少人怀里都揣着手枪,也不见警C理会。”程诺若有所思:“我明白你的意思,白毛他们有枪,的确有可能不服气想要报复,不过安全问题还是得瓦莲京娜自己解决,她土生土长的,没理由让咱们外人操心吧?”
“说的也是。”
“而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瓦莲京娜可不是没有能量的人啊!她家里也不仅仅是有钱。我看需要担心的,应该是白毛他们才对吧!”
尚国仁奇怪:“那她还差点被黑帮……”
“那只是个意外罢了,就像落在湖边饮水的丹顶鹤不幸被路过的土狗咬伤。”
这个比喻,让尚国仁会意,难怪刚刚看到瓦莲京娜打D话,还冲着另一头的人哭泣,应该就是跟家长告状吧?
刚抵达莫斯科时,她好像就干过一次,这才几天又来了。
(告状次数满频繁的。)
(差点就能赶上自家老婆了。)
腹诽的尚国仁暗自摇头,跟程诺打个招呼,去休息。
洗完澡躺下来,尚国仁下意识掏金币,只是在激活前又默默放下了,想了想,干脆起来去程诺房间,掏出副扑克:“要玩吗?”
程诺刚把模拟器拿出来干活,为之一愣,失笑:“不用这么刻意。”
说是这么说,但她克制不住脸上的喜形于色,嗷地扑过来:“来点彩头,谁输谁脱件衣服。”
尚国仁老脸一黑:“我呸,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