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勾引失败的主因就是身材单薄,就更让她忿忿不平,明明都在坚持食用木瓜,结果营养好像都跑到傻影那去了。
“什么便宜都给她占去了,结果还笑我,真以为我没脾气?”
程诺咬牙,拿出手机迅速黑进酒店的监控系统,通过走廊的监控确认安全,然后,悄悄的爬起来,准备偷袭傻影,给她个难忘的教训。直到站在傻影卧室门前,程诺踌躇许久还是没敢。欺负傻影倒是无所谓的,可真正触怒尚国仁就让她肝颤,傻影看到的,只是惩罚中最微不足道的部分,那个坏蛋还逼着她做了更多可怕的事。
“嘿,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
程诺转身回房间,给傻影发微信:‘受死吧!’接着,一巴掌抽在自己P股上,火辣的痛楚连她都忍不住倒抽冷气。
隔壁房间,傻影更是嗷地一下捂住P股,惊怒着回信息:‘你干什么?’
‘有能耐笑啊!继续笑啊!’程诺的信息都冷飕飕的:‘你以为有你老公拦着就能嘲笑我啦?呸!想看我笑话,凭你还早的很呢!’边说边抽,以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架势,不断把疼痛传递过去。
‘你要战、那就战。’
也不知道最近傻影看了什么,回信显得大气,但手段却很猥琐,颠颠的跑去卫生间,手指沾了冷水,再突然滑向两腿之间的要害。
那冰冰的触感让程诺猛一激灵,嘴都要气歪了:“好啊!你这是自寻死路。”
在夜深人静时,姐妹俩开始了某种鲜为人知的胡闹,大约半小时后,程诺带着得意的冷笑洗净濡湿的两根手指,而后含笑睡去;另一边,傻影却被玩坏了的样子瘫软在那里,脸色潮红的轻喘着,细细的声音呢喃:“坏蛋姐姐,她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我全身都变得怪怪的呀?”
躺了好一会,傻影才蠕动着爬起来:“我要找老公告状,让他帮我出气。”
好不容易摸到手机,却哑然发现它好像出了矛盾,根本拨不出去,傻影皱眉,反复研究半晌也没能弄明白,只好放弃。
程诺若有所觉的翻身,睡的更加甜美了。
租房——
尚国仁躺在浴盆里,让两个情趣娃娃并排按摩着肌肉,温热的水在身上摩挲着,舒适的感觉让脑子放空。
短发的情趣娃娃把手划过腹肌,落在不可描述处,轻柔的洗剥,然后俯下了身体。
“嗷……”
久违的触感让尚国仁轻叹,暗道一声,哪怕空间崩灭时毁掉很多宝贝,可能救下这两个情趣娃娃,就是赚的……某个念头,突然从脑海里掠过,让尚国仁猛地直起腰,浴盆里的水被掀起巨大的波涛,满溢出来,打湿了情趣娃娃身上透明的睡衣。
尚国仁目光发直了一阵,突然大笑了三声,想通某件事,让他兴趣盎然,一把给手边长发娃娃揽过来,狠狠的亲了几口。
“主人……”
长发娃娃顺应程序,发出了欢喜的呻吟,然后被破水而出的尚国仁直接按在瓷砖上,提臀捅了进去。
浴室外面,小秘书海兰一副扑克脸,手里的笔都给白纸戳出无数个洞。
“一回来就乱搞,有病吗?好歹听完我的汇报啊!”海兰抱怨,听着熟悉的声音,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绞成麻花,却无法缓解马蚤痒,看了眼时间,干脆把报告书甩在茶几上,自己迈着8形步,趔趄着出门回家。
次日,海兰一觉睡到十点,这才整理妥当过来上班。
拿钥匙打开门,迎面,就是尚国仁把短发娃娃按在沙发上无脑活塞,那如泣如诉的脚盆萌音点燃了海兰的愤怒。
“蛇精病啊!搞了快十个小时还没完?”
暴怒的小秘书摔上铁门,啪嗒啪嗒走到沙发前,就这么木然地盯着现场活C宫。
尚国仁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你别挡着,一边待着去。”海兰趔趄一下,又倔强的站了回来。
正亢奋的尚国仁懒得跟她较劲,干脆把娃娃抱起来,往卧室走。
海兰再次拦住去路:“你还要脸不?”
“要啊!”尚国仁理直气壮:“问题是,我都习惯被你偷窥着啪啪啦!换别人在,可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有你,我已经可以做到完全无视了,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海兰被他气得都快横膈膜痉挛了:“你混蛋,一走就是个把月,把我丢下看家还连句抱歉都没有,我是你的狗吗?”
“别胡说。”尚国仁讥诮:“你有狗那么忠诚吗?”
海兰浑身发颤:“我的试用期是一个月吧?现在我告诉你,老娘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说着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就给尚国仁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跟你开个玩笑嘛!怎么还生气了?”
海兰被拎在半空,手舞足蹈的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放声尖叫:“救命……”
尚国仁丢开身下的短发娃娃,作势要脱海兰衣服:“要不要趁热来一发啊!我可爱的海带小秘书?”
“是海兰啊!”秘书习惯性的纠正道,而后一口唾沫啐向男人:“少自作多情啦!我宁愿要根黄瓜,也不要你啊!”
尚国仁若有所思:“这样你们就能合体成为下酒菜了?”
海兰自己都没忍住就笑了出来,放弃挣扎,无何奈何的道:“你想怎么样啊?”
“没有,我只是高兴嘛!”尚国仁把海兰放下:“因为我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