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处理意见还是打断腿么?”
尚国仁没好气的反问,又从头到尾翻翻,嫌弃的丢开:“她找黑子坏我名声,我也可以找黑子……”
海兰无语。
只怕康雨池宁愿被打断腿,也不想给黑子扒掉身上那层白莲花的外衣。
虽说,尚国仁的办法,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康雨池倒霉也是她自找的,可委实歹毒。
尤其是听老板碎碎念着攻击角度,连她这打酱油的都一阵恶寒。
“还是打断腿吧!”海兰实在听不下去,如果按照尚国仁这么乱搞,估计康雨池很快就上天台了:“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嘛!况且,你们这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必成为黑子团体壮大的饲料呢?金坷垃再好,跟老板你也不相称啊!”
“少说风凉话。”尚国仁嫌弃:“别忘了,这件事是你入职考验啊笨蛋,居然还留尾巴让老板亲自处理?丢不丢人啊?”
海兰登时急了:“你一意孤行怨我喽?”
“住口,你居然敢质疑老板?想被炒鱿鱼吗?”尚国仁大喝。
海兰下意识抱头蹲防,又反应过来这家伙色厉内荏,梗着脖子反嚷:“来炒我啊!是谁不许人家辞职的?”
尚国仁怒从心中期、恶向胆边生:“哎呀,你还敢犟嘴?”长身抓着海兰小腿,把她从沙发另一头拖过来,小秘书尖叫着乱扑腾,西服裙都蹭到了腰上,露出里面绣花的小裤,和被连裤袜裹紧的挺翘臀部,那成熟女人的弧线,让尚国仁下意识咽着口水,有点不好意思的松手,放弃揍人打算。
海兰连滚带爬的逃出老远,用靠枕挡住裙下春光,红着脸不敢叫嚣。
气氛很尴尬。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默,海兰手忙脚乱的穿鞋子,边整理发皱的西服裙,边踩着小碎步逃开。
开门,康雨池的声音传过来:“尚国仁呢?”
“老板不在……”
海兰随口搪塞,想要关门时却给康雨池推开,胆大包天的碧池蹭地闯进来,第一时间看到了尚国仁:“我就说不对劲,老板跟小秘书怎么可能清白?瞧瞧这神态,是不是刚被人上过了?”
“你少给我一副大太太抓女干的语气。”
尚国仁看不过去了,海兰被泼妇似的抢白数落的差点晕过去,真是无能的秘书,还得老板亲自出面骂街:“你居然还有脸找我?”
“哟,那我可得好好听听,我怎么就不能有脸了?”康雨池笑了,扭着P股坐下来。
尚国仁把散乱的文件重新规整,丢到她面前:“我给你拍戏的机会了吧?可你自己偷跑回来,成啊!吃不了苦就放弃这也无所谓,全当我人情喂狗了,可你居然找黑子黑我?我真特么都日了狗了,早知道你是个碧池,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碧池里的碧池;然而直到你毫无愧疚的出现在我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嘴脸时,我终于明白,单纯的碧池已经无法形容你这种人啦!你简直是碧池中的庐山瀑、女表子里的桃花潭……”
劈头盖脸的臭骂,却不能让康雨池动容,或者说她早就豁出去,彻底不要脸了。
“还有么?”
“你让我恶心,现在马上滚出去……”尚国仁一指门。
康雨池看了看文件内容,随手丢开,含笑摊手:“说完了?那我也说两句,我在拉下脸来求你潜啊!你不肯潜我能理解。”说着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拳砸在茶几上,声嘶力竭的咆哮:“可你为什么把我坑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拍摄那个该死的,连网络播放都不被允许的禁片?”
怨毒的盯着尚国仁,康雨池表情狰狞。
“最恶心的是,我的角色居然是……群演。哈哈,如果我想做群演为什么不去北漂,却几乎跪在你面前求你帮忙啊?你说啊?你见过哪个剧组拍戏时候,还特么从外地带着个群演的啊?你说啊?你知不知道那些孙子都在用什么眼神看我啊?”
康雨池一脚踹翻茶几:“连男三号都暗示他想搞我,还特么一脸想搞我是我的荣幸诶。”
这女人被首次拍戏的经历刺激的几乎发疯,甚至敢揪着尚国仁的领子,大吼大叫:“我为了理想可以贱,可我不是天生就贱的,你特么倒是给我介绍金主啊!这样起码我脱裤子时候可以微笑,而不是再三拒绝还差点被强了。”
“介绍金主?”尚国仁面无表情,一把推开她:“那你倒是让金主看看你的价值啊!”
康雨池狼狈的摔在沙发上,散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脸,她就那么死盯着尚国仁:“你什么意思?”
“金主的钱也不是银行白送的,愿意傍大款的人成千上万,比你漂亮的多了,凭什么要你啊?”尚国仁讥诮:“送你去拍戏不是送你去卖P股,这是个机会懂吗?如果你有能力从群演成为主演,起码证明你有被投资的机会,可你瞧瞧你干了什么?你是刚去就被人暗示的么?是你一直庸庸碌碌才被盯上的吧?有台词的角色你演不好,没台词的角色也演不好,甚至连不露脸的角色你特么也演不好……”
尚国仁差点笑出声来:“你在短短几天时间,就从角色演员退化成了群演,怪我?”
“那是禁片。”康雨池辩解着。
尚国仁没好气的反问道:“你特么连投资二十万的烂片、烂角色都演不好诶,还想着一步登天,去演人家动辄几千万投资的商业片?”
康雨池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