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渡边露出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我这种天生的M还好，池田这种，就是给女人活生生打成了M……”

渡边一边讲述，一边工作。

不多时就把食物装好，再推起餐车：“我去给主人送餐，等主人吃剩下就轮到我们了，你们留下等我，记得别乱动物资，否则主人要发火的。”

竹内扁了扁嘴巴：“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再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就带你离开自己搞个地盘……”尚国仁安抚，竹内眼睛唰地亮起来。也不知道这货想到了什么，开始咽唾沫。

趁渡边离开，尚国仁告诉竹内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得到能力。

竹内先是大喜过望，等弄明白危险系数高的可怕，又陷入自我怀疑中，再不提这件事。

渡边很快回来了，继续跟两人聊天：“男人在里世界非常危险，如果没女人保护，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是，有女人保护也不安稳。”

“不同势力之间经常出现利益冲突的，有时候抢夺资源，有时候抢夺奴隶，倘若不幸被殃及池鱼，小命说没就没了。”渡边很悲观的叹气：“我们还好点，只要踏实肯干就没什么麻烦。听说有个势力的女人会吃人的，而且她们也是最喜欢发动战争的，想想就可怕。”

尚国仁默默记下。

其实他对吃人并不怎么在意，表世界都经常出变T，何况，是这种无限接近末日的里世界呢？

尚国仁更关心怪物组成。

比如，丧尸在里世界是一种杀不光的怪物族群，就如同苍蝇般到处都是，哪怕花大力气把附近清理干净，没多久，就会‘刷新’同样、甚至更多的数量。

再比如，有别于丧尸的怪物还有很多，稍厉害点的有类似荒魂的怪物；更厉害的有体型巨大，仿佛肉山的怪物；听说还有《寂静岭》里的三角头，但渡边没亲眼见到过，他估计见过的人都死了。

“你见没见过人类变成干尸，然后再变黑海葵？”尚国仁问道。

“当然见过啊！”渡边笑：“在里世界，只要男人跟女人发生关系就会变成这种怪物，比丧尸还弱，而且没脑子，连宰杀的价值都没有。”介绍几句，奇怪的问道：“你见过这样的怪物？这么说新来那几位有人不是室女了？”

“不是又怎么样？”

“哈，不是就乐子大喽。”渡边露出古怪的笑容：“女人虽然是里世界的统治阶层，可她们之间也有区别的。”

“怎么说？”

“根据我混过好几个势力的经验，室女最受里世界青睐，其次来到这里前，就有过男友的女人，最嫌弃的是来到这里后，跟男人鬼混的。”渡边幸灾乐祸：“最后这一种人，几乎不会被怪物理睬，同样，也不会从怪物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所以，她们连成为诱饵的资格都没有，地位甚至还不如咱们这样的奴隶……”

尚国仁挑眉：“即便如此，又有什么乐子好看？”

“有啊！女人虽然统治着男人，但男人毕竟是稀有资源，也要照顾男人的情绪吧？这种没法变强的女人，很快就会被赐予咱们，虽然不敢侵犯，但有个沙包也好嘛！”渡边跃跃欲试：“尽管我是天生的M男，可偶尔做一点S的事，也很有趣啊！”

尚国仁提醒道：“那位被侵犯已经够不幸，没必要……”

渡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现在都是女人的奴隶，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心可真够大的。”

（那是因为尚大爷从没想过做奴隶。）

（更没兴趣变成个M……）

尚国仁放弃多嘴，渡边都在里世界生活好几个月，还历经三个小势力，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奴隶身份，指望他良心发现，明白‘几不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也也不现实，何况，他都说自己是天生的M了，没准他还享受眼下的生活呢！

“对了，你在外面是做什么的？”

“我曾经是个律师，有自己的事务所。”渡边有点精神恍惚，当初的意气风发，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记不清啦！好像是某个客户跟我咨询事情时，突然就到这里来了。”

“哦，你那位客户呢？还记得她吗？”

渡边只是摇头：“早就忘了，虽然我们一起到里世界来，可我毕竟是奴隶，还给不同的势力抢来抢去，过了好长时间居无定所的日子，哪有精力回忆过去啊！”

“你们经常搬家？我看这里满好的啊！”

渡边笑起来：“你以为里世界多大？告诉你，它至少覆盖了整个东京，而所有人类，加起来只怕都不到五十个，其余都是怪物族群，哪怕实力最弱的丧尸，也是除之不尽、杀之不绝的存在，而人类想要生存，需要食物、需要水、需要休息……这比想象中还困难的多，能找到一个丧尸较少，周边还没有强大怪物的地方非常难，不信你去外面看一眼，看看怪物的密度就明白了。”

竹内有点畏惧：“真的假的？”

渡边冷笑着看着他，偏偏这种无所谓的样子让竹内更胆寒，琢磨着，要不就留下也挺好的吧？有弥生在，总不会让自己吃亏，怎么也比跟人出去浪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