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挠挠头，“不好意思，不能说找到证据，不过有疑似凶手的人。”

“你的意思是，凶手并不是当时集团的副总裁？”

“很有可能不是。”

“那凶手是谁呢？”

“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我刚才也说了，没有证据嘛，甚至还不知道凶手的身份。”

王文明将身体向椅子背上一倚，语气稍显不屑，“李警官，那你执意要见我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啊。”

“王总，您应该知道神农计划吧。”

王文明愣了一下，恢复了刚才的坐姿，他不明白这个刑警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当然是听过的，不过这和案件有关系吗？”

“我想问问您的看法，刑警这个工作嘛，就是要问来问去的才能获得线索啊。”

“你说的倒也是，不过我了解的不多啊。”

“是吗？我还以为，您也是医疗行业的人，能知道一些神农计划的事情。”

“那你真是抬举我了，虽然我们是做医疗行业的，但是我对医学不太懂，我父亲倒是懂一些，他原本就是医学院的研究生，后来攒了些钱创办了这个公司，我呢，说来惭愧，我就完全是工商管理出身了。”

“这样啊，我理解，不过您也可以说说您对这项计划的看法，不懂医学也没关系，我不是也不懂嘛。”

“好啊，那你可就别笑话我啊，”王文明假笑着说到，“我很久之前就听我父亲提到过，洛城进行了一项神农计划，说要改善当前医疗困境，那是在我父亲遇害之前了，所以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我对这项计划其实并不感冒，可以说持怀疑态度，不清楚到底是否有效。”

“哦？这个也是您父亲跟您提到的嘛？”

王文明眨了眨眼，好像在想什么，“确实是，他之前提到过，他也不相信这项计划，但是不知道他哪来的消息，毕竟他是学医的，可能会懂一些这其中的原理吧。”说到这里，王文明突然瞪着眼睛，“李警官，你不会是怀疑我父亲的死和这项计划有关吧！”

“算是吧，我们就是要怀疑一切。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没掌握什么证据。”

“嗯，毕竟是二十年前了，想要在发现新证据估计是很难的。”

“不过，听您的意思，您父亲对神农计划持怀疑态度对吧，可以说他反对这项计划吗？”

“也不能说反对吧，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怎么想，我们父子之间也没有深刻的交流过这个问题。”

“好的，我大概明白了，感谢您今天抽出时间。”

李立从远志集团的办公大楼走了出来，刚好接到电话，“怎么了小宋？”

“李队，尸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