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门外看着的他的两个护院竟然都不在了。王怀恩从来都不是一个守规矩的孩子。既然没人看管了自然就是要逃出去的。
看那女人的审问吧,没人敢打,没人敢骂的,还审问个屁!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让你们看看小爷得手段。推了推门,王怀恩发现口被家丁用东西给顶住了。一扇门能拦住这个王大少爷吗,自满意得的王怀恩悄悄的从窗户爬了出来。一路留着墙根到了西跨院的一座废屋边上。
西跨院的西厢房,是一间不大的三间小房组成的。而这里实际上就是王家的私设得牢房,这里关了很多人,厢房看似废弃,房间但房内屋内都不曾有灰尘。
王怀恩走进房里,熟络的推开了摆在大屋正中的一张香案,一个洞口就露出来。洞壁是用青砖码砌成的,上面还有油灯正在燃烧。在昏黄的灯火下,这洞内看上去却是比那厢房里更加明亮。
下了地洞王怀恩回手拉了一个什么机关,洞口传来的光亮就消失了。走过一个转弯,眼前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一个十几米的大厅一张木桌摆在正中。坐上还有殷红色的血迹。上面摆着各种锁铐。还有叫不上名字带着血迹的刑具。
王怀恩刚一下来下来就有人迎了上来,这人脸上堆着僵硬的笑容。一脸的献媚。
“少爷来了,可有什么吩咐,想玩玩小娘们吗?前几天送来了几个,正饿着呢......”
“我是来办正事的,昨天送来的那个女人呢?”
“啊、啊、在刑房呢......不过......”
那献媚的看守话还没有说完,王怀恩就急急的奔向了里间的一个房间。说是房间不如说是洞,这地牢里面比室外更加的阴冷。
这个大厅的两边并不是实墙,而是用手臂粗细的原木拦起来的牢墙,一双双呆泄的目光在一个个蓬头垢面的脸上无神的张望着,眼前走过她们身前的王怀恩。
一个个隔间里多数关的都是女人,只有少数几个单间里面关的是男人,走到最后两间牢房,里面还有哭泣的声音传出。想必这里关的应该就是那个看守说的新来的......
“我道是谁?原来是全一道长......”
“王施主,我奉令家主之命,在此为这位姑娘治伤,不知......王施主,来此何事.......”
这叫做全一道长的人口气丝毫不做退让,脸上一脸的坚韧。没有给王怀恩半分面子。实则是刚刚,王怀恩在门外的一番话被这全一道长,一字不少的听了去。
再加上,这私刑之地。满是妇孺,让这一身正气的全一道长心中甚是愤怒。想是跟错了人。原本想是跟着一位乐善好施的人,行善结缘。但是今次可好,跟了一个恶霸。欺凌乡里。
这全一道长龟形鹤背,大耳圆目,看着就是福源甚广的人,而且年纪不大,也就是与王怀恩年纪相仿。但是出言却沉着冷静。并不想激怒对方。也没有恶语相向。
但是这话停在王怀恩的耳中就不一样了。刚刚还被自己的爷爷给关了起来。现在一个自己在路边捡来的野道士竟然敢顶撞自己。
王怀恩微微的闭目,隐藏住了眼中的凶光和怒气,不得不说,这王怀恩虽是少年,但是做起事来,跟他的爷爷很像,只是少了经验。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发小当枪使到现在也浑然不知。
再次睁开眼睛的王怀恩,脸上立刻挂上了一个让人温暖的笑容。开口说道,
“全一道长,多虑了,我来就是问问这女子,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何要纵火烧我家码头,杀害无辜的苦力.....”
“道长求仙问道有所不知,那一个个背景理想在外做工的苦力......唉他们也都是有家人的......”
说着话王怀恩就绕到了那全一道长的身后,站在了完泽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