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韩老爷,韩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了我吧,我该死,我该杀,我是王巴犊子您就当我是个屁给我放了吧我给您磕头”
韩振汉点了点头,用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这马棚里面味道着实的不好闻。缓缓的抬起眼皮挑了一眼金云,韩振汉坏笑着说道,
“金特使,你说的没有错,你对我们,对我兄弟会都属实是不错的,我们的感恩戴德呀毕竟我刚到运城时可是一群二白,如若不是你倾囊相助,我也未必能留下那运城那么多的产业,兴许早就南下去了。”
金云被韩振汉说的有点懵,一切都是从自己的赌坊开始的,自己能有今天的位置也都是拜韩振汉给的磨难
“那韩大哥,你说我怎么办吧,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啥。你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用,不用,我没什么想知道的,我有不是叛军乱党,我也不准备在向往北方去了,北边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什么也不需要知道”
韩振汉的话金云当然不信,那运城一地光生意就有十几个,据说那兄弟会都有过万人,韩振汉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韩振汉越是这么说金云心里就越毛。
“韩老大,韩爷爷,韩祖宗,您到地想干嘛呀,我真的什么都告诉您,你别杀我行吗”
“可以呀,我不杀你啊,没问题”
金云又一次愣住了,他现在不知道韩振汉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面对未知的时候,总是人最恐惧的时候,金云虽然在这半年里成长很快,但是就因为他快了,他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不能直面真正的危险。
玉生琴能教会他的东西非常有限。而且玉生琴也只是个读了几年圣贤书的书生,论年纪要比金云小上一旬。人内心的强大一个是常人难有的经历和苦难,另外就是岁月的沉淀和积累。
这些东西玉生琴教不了金云,而且玉生琴也并没有打算把金云培养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今天在酒楼的情况就能看出来,金云只不过是一个传声筒而已。如果有什么危险金云这样的弃卒,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些金云是看的出来的,但是人或者是靠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寄人篱下之时,就要体现自己的价值,哪怕只是一个传声筒金云也是愿意干的,不出纰漏,这件事起码能弥补卫州的损失。
金云不断的跟韩振汉求饶,求韩振汉放了自己,韩振汉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听了,金云用他能想到的所有的词语的赞美和恭维。还有各种煽情的求饶。
韩振汉也跟许宝强一样,恭维和夸赞还有自辱,都没有让韩振汉有一丝一毫的动作,仍然是该绑着就绑着,直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集合整队,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敬礼!报告团长,三营一连二排全体官兵应到二十七人实到二十七人请下令。”
“好,稍息!没有别的事额,这个金云,你们都知道,多数人都是见过的对吧老是给金云绑着,我怕回头再给身体熬坏了。就想到你们三营出了名的夜猫子多。正好给我好好陪陪这点金云大哥”
“是!”
“韩老大,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您不用跟我这样对不对”
听到金云这样讲,韩振汉都歪了歪嘴坏坏的笑了起来,玩味的看着金云被绑在马棚中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