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褐色的龙角伸出门棂。

红棕色的鳞密而不可分辨。

长如地板拂尘的龙须。

古老仿佛蒙尘的表征就这样静静地待着。

坻直的身子修炼在绵绵如宫廷院里的远远一栋栋建筑。

而且再也没有那种控制不周全的情况发生了。

只见人露出难为的什色，“龙是祥兽，不能吃，只能用。”

舒由再次变为人，从别处跑来。

伙伴一乍一笑，指着小肚皮欢快地跑动起来。

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舒由梳着长发，打理着发冠，为族家操劳一段时间过后，大概有三十多年，就对白发的母亲说，“娘，我要去出家。”

娘似要扇了舒由一巴掌。

只是带风，并不疼。

舒由这才接着说，“去寺院当扫地僧，你放心好了，不剃度。”

母亲遗憾地送舒由上了路。

此时佛教传入已有些时日。

回忆秦朝那一抹黑彩的身影，以及开朗笑说要追杀舒由，用祖祖辈辈，拿着，菜刀。

佛教众人看了，问，“你怎么抵制道教。”

舒由温声却满不在乎说，“把体内的一处用作修炼的纳入，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佛教人满意地收下了舒由。

从此之后，舒由入佛教为不剃度的扫地僧，笑世笑人解剖世间，好一个帘徒。

晴天蔽日，舒由拿着一把净君，慢悠悠在地上漫步，好散散扫着，落叶与灰尘在空中散发出或明或暗晶莹莹的光，忽而，并扫把一立，对那群指点对方的和尚说。

“众师弟。”舒由合手，哪怕没有师傅。

“止语，止语。”

“贫僧已听多了小师兄的话，还望不要再谈。”

舒由笑眯了眼仰起头，短小的束发几缕碎发一扫而过耳。

“多听，多听。”

“多自在啊，你看那天上的鸟儿，能飞，还可食油种食肉。像寺里边，就更好了，八字腿走不出来一撇来。”

舒由合着手握扫帚，放在身前，金灿的阳光在这时铺下，为舒由的黑发更添了一条漆影。

几位和尚见舒由说中了下一步自己要说的话，表情赧然，也进了几年了，理应不能这么闹腾才对，反思，反思。

“师兄，你看看香火如何。”

“好。”净君倒地，舒由向右走入，绕过后实墙，来到大音和殿，也就是大音寺的香炉所在处。

查看了一番，香火茂热，惬意摆摆手，合手，低头紧靠自己那双手，“我愿洗清过去罪过。”

细嗅了嗅香灰，拨弄了一下香根，友好地回到原处扫起地来，“错过就是罪过。”

抬起头来又看了看，见一年长僧与一见门的道士论教，揣摩几下，扬声开口，“修道家不愿意相信事实的人很多，这也造就道家发育不齐带了个好头。”

那道士抽了抽嘴角，见年长僧反应如心中所料，“你怎么没剃度。”

说着快步走过来，拿出一把黄巾塞给舒由，急匆匆地走了。

黄巾上还有字，舒由凭借这几十年的学识细细造就地阅读。

只见用一把碳灰笼忙抹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