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没事吧?”
傻柱见状,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关切,仿佛秦淮茹是他最亲的人一般。
然而,秦淮茹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痛苦地捂着肚子。
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作为忠实的舔狗,傻柱这次终于逮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秦淮茹痛苦地蹲下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地蹲在她身旁,那表情既紧张又得意,仿佛在内心欢呼:
“摸到了,摸到了!
我终于和我心肝小宝贝有了肌肤之亲!”
他右手轻轻地在秦淮茹的后背上滑动,为她顺着气,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透露出他内心的窃喜。
秦淮茹此刻正忍受着呕吐的折磨,无暇顾及傻柱的殷勤。
她痛苦地捂着肚子,时不时抬头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而站在一旁的老男人易中海,虽然想上前关心秦淮茹,但看到傻柱已经占据了有利位置,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一大妈说: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又不是我干的!”
一大妈一听这话,嘴角一勾,伸手在易中海腰间软肋上轻轻一拧,疼得易中海差点叫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住了。
就在此时,贾张氏的吼声震动了整个四合院。
她坐在地上,双眼失明但耳朵灵敏,听到槐花和小当的哭诉以及院里住户的煽风点火后,愤怒地冲着秦淮茹大喊:
“秦淮茹!
你这个破鞋,死哪去了!
你儿子被打,你就在一边当棒槌啊!
你就这么任由王同宗欺负你儿子?”
贾张氏此刻已经忘了自己是个瞎老太婆,只顾着撒泼打滚,试图博取大家的同情。
她一边叫骂着秦淮茹,一边猜测着王同宗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
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王同宗,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打我一个瞎老太婆不成?”
说着,她挪动着屁股,试图展示自己的气势。
然而,王同宗并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威胁。
他平静地站在贾张氏身边,好心地提醒道:
“贾婶,咱做人得讲理吧。
不能跟畜生一样,逮谁咬谁。
首先,我可一直没对你动手,你可别冤枉我打你。
另外,你孙子挨揍那是咎由自取。
他偷肉,你咋不提呢?
最后就是,你也别喊你儿媳妇了,你儿媳妇现在忙着呢!”
耳朵极灵的贾张氏,在听到王同宗的话后,心中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咯噔一下。
她瞪大了双眼,尽管失明,但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接望向秦淮茹的方向。
“秦淮茹,你干什么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四合院都掀翻一般,
“你这个破鞋,半天不出来,是不是偷汉子了?”
这突如其来的指责,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愣。
秦淮茹更是脸色苍白,她紧紧捂着肚子,忍受着翻江倒海的疼痛,却也不敢回应贾张氏的谩骂。
她清楚,一旦回应,只会引来更多的指责和讥笑。
“贾婶,秦姐病了!
你别骂她了!”
傻柱终于忍不住开口,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为秦淮茹辩护。
然而,贾张氏却不为所动,她依旧扯着嗓子叫嚷着: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贾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