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丘卄将军、夏丞相以及夏丞相之子夏承锦早早便在宛王御书房门口等着。
夏丞相上前拉着丘廿将军到一边,道:“丘卄将军,犬子承锦是我的独子,从小被我娇生惯养,是蠢笨无才,还被惯得一身纨绔气......此次王上召见是有意征讨北国的,如果这次真要跟北国交战,还望将军能卖老夫一个面子,随便给犬子安排个校尉、跟班之类的闲职就行,不会耽误您的大事......当然,如果随军途中,犬子有什么做的不对不好的地方,还请丘卄将军海涵,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待回来老夫定会好好管教他!”夏丞相谄媚地脸都快笑烂了,接着问道:“丘卄将军,您看可好?”
丘廿将军看了看夏丞相旁边的夏承锦。夏承锦正偷摸猥琐地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夏丞相到一边,道:“爹,虽说我在行军打仗上,文......不懂兵法谋略......武......不能舞刀弄枪......但再怎么我也是您夏丞相的儿子,也不应像您口中的这般不堪不是......”
夏丞相一把打掉夏承锦拉着他的手,变脸怒目道:“你懂个屁!”
丘卄将军在一旁看着这相互逗趣的父子俩,没有多言。
夏丞相正想上前继续跟丘廿将军攀谈几句,此时御书房门开了,侍书小厮从里面走出来,鞠躬行礼道:“丘卄将军、夏公子,请。”
夏丞相拉着夏承锦,最后嘱咐道:“待会儿到了王前,一定不要忘了礼仪!不能跟平时一样没规没矩的!”
夏承锦看着丘廿将军已经进去,第一次面王,又是犯了这么大的错,心里很是没底。
夏丞相见丘廿将军都进去了,夏承锦楞在原地,着急催促道:“你倒是进去呀!”
“爹......我怕......”
夏丞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就是一脚,硬是把他踹了进去。
丘廿将军和夏承锦一前一后进了御书房后,侍书小厮在御书房外关上了门。
丘廿将军和夏承锦分别行礼道,“臣丘廿见过王上。”“夏承锦见过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