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会离开后,重灼给我安排了住处,这里一副古代建筑的感觉,与窗外的繁华格格不入。
不过来到陌生的环境,事先检查是有必要的,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够,指不定就有哪些地方发明出了监控,总之安全最重要。
经过探查,已确认无危险,于是我就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的对策,我其实有个不明白的地方,我之前待的地方是大陆的边界,也就是大陆的最南方,那里离伦帝姆市区足有五百公里,而我饿晕的时候的确是在哪,可我苏醒的时候却能直接看到伦蒂姆,其中的距离不超过十公里,而看重灼的样子,应该是刚出来没多久,那我是什么情况呢。
思来想去,脑中不自觉的冒出一个人的身影。
梦涵:“等下次见面一定要问清楚。”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将我推下悬崖,也疑惑他所说的话,但那都过去了,现在,是我一个人的生活了。
我本想就这么入眠,但窗户的微动让我不得不保持警惕,要知道这里可是五楼,正常来说人不可能跑上来。
唤出霜陨,猛地拉开窗帘,窗外空无一物,除了一只停落在一旁的小鸟,我长舒一口气,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正欲离开,就看到了我窗户倒映着的我,与我身后的黑影。
弥留之际,我仿佛看到了脖子被刀贯穿,手法狠辣,不留一条生路,可当我再次睁开眼,一切都回到了刚进门的时候,我砸吧砸吧眼睛,对刚才的经历感到不可思议,而那紧贴血肉的锈铁的冰冷感长久不散,我知道这里不能待了,我为什么没死事先放一边,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上策。
我急忙打开大门,接着我就感受不到我的手了。
第二次,我明白刚才绝对不是梦,立马唤出霜陨,接着在身边凝结出看不见的冰网,只要那人接近我,那么这冰网定然会做出反应。
我这么想着,我这么看着自己的身体脱离自身的控制。
第三次,这次我学乖了,一个健步冲出窗外,那家伙绝对不可能在人群之间动手,更何况是在人群的关注中。
接下来,我就在人群的注视中被斩断了脖子。
第n次,我简直快疯了,每次虽只有一瞬,但却能给予人心灵莫大的折磨,我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我,也不明白他从何而来,大门、窗户,所有人从外界进来地方我都检查过了,唯一能确认的是他本来就存在于这个屋内,无数次的反抗都没有结果,就连求饶也不能让他迟疑分毫,我跪倒在地,光滑的地板映照出我脸上的恐惧,我想努力平复一下心情,但眼角的余光却让我的恐惧更甚。
那个家伙,存在于我的影子里。
…………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所发生的种种都让我无法理解。
我没有看清来人的面貌,他披着斗篷,只能隐隐约约察觉他是一位男性。
他杀我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不得而知,但心中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
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