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最多是七日。
盖因为危险是忍者的家常便饭,他们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用在祭奠死人上。
三年,还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有没有活着呢。
不过猿飞日斩考虑到旗木一族脱胎于武士,沾染上了贵族的一些礼仪也是正常。
“难为你了,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整吧,我会在火影大楼等你回来。”
卡卡西一板一眼的答谢:“多谢火影大人体谅。”
......
猿飞日斩走出茶室,阳光照在庭院里,为所有的花草林木镀上了一层金光。
南月无聊的坐在亭子里,看到猿飞日斩后,他兴奋的蹦了起来:
“火,火影大人,我是D4班的宇智波......”
“宇智波南月,”猿飞日斩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老夫记得你的名字。”
南月喜不胜收的惊呼出声:“能被火影大人记住我的名字,我就算现在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南月夸张的神态和语气让猿飞日斩哑然失笑。
‘宇智波南月这个小子还是和镜不一样,至少镜没有他这么喧闹。’
‘如果这个小子的天赋能再高点就好了。’
他需要这样的宇智波作为桥梁,消除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的距离。
‘不过老师说过,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和普通的忍者不一样。
宇智波的忍者在遭遇巨大的情感冲击以后极有可能开启写轮眼,一切等日后再看吧。’
猿飞日斩笑呵呵的打趣道:“小小年纪就要生生死死的,这可不行。
你们是村子的未来,努力修炼吧,我很期待未来在火影大楼里看到你向我做报告。”
南月受到莫大的激励,他脸颊涨红,激动道:“火影大人,我一定会努力的!”
猿飞日斩摸了摸南月的头顶,便带着随行的护卫离开了。
在猿飞日斩走后,旗木剑澄无声无息的飘到南月的身旁。
阳光照射下形成的阴影笼罩在旗木剑澄的脸上,那道蜈蚣般的狰狞疤痕显得格外可怖:
“小南月,你和卡卡西那天到底说了什么?”
南月仰头看着旗木剑澄那冰冷的眼神,恢复了自己原本的神态,他平静道:“关于旗木朔茂叔叔死亡的一些猜测,朔茂叔叔是被村子的高层逼死的。”
旗木剑澄眼中藏着压制后的怒火:“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旗木剑澄不觉得一个小孩子能想到的这些东西。
“没有人教我,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到底是谁唆使你的?”旗木剑澄声音冰冷,他不认为南月这么小的孩子能有这么复杂的思想。
卡卡西走出茶室:“剑澄爷爷,这是南月自己的判断,他之所以告诉我,也是我要求的,我想知道真相。”
卡卡西为南月转移了旗木剑澄的火力。
“真相?”旗木剑澄很愤怒:“你的父亲是自杀,这就是真相!”
卡卡西平静道:“剑澄爷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父亲到底是被逼死的,还是自杀,我会查清楚。”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有危险?!”
旗木剑澄愤怒的瞪着卡卡西:“你的人生还很长,如果因为这个事情出了意外,我死后怎么面对你的父母?”
旗木卡卡西上前双手握住旗木剑澄那粗糙枯瘦的大手:“剑澄爷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是父亲大人的儿子,我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
子报父仇,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