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纯阳听到元极童子的话,走到两个看门弟子身旁,抬手伸到鼻孔处探了一下,见呼吸正常,只是不能行动,心里对于元极童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大袖一挥进了紫金观。
“这不是吕师兄吗?看来你有奇遇身体得到了恢复,不过才恢复灵海一重就敢来找观主麻烦,我不知道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笑你被仇恨冲昏了头来自寻死路,告诉你观主如今已步入羽化境界,就算当初的修为境界你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吕纯阳刚进紫金观大门,就迎头碰到刚要出门的老熟人,停下脚步望着来人,想起刚才观前元极童子的好言提醒,强压心头怒火,尽量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元极童子感受到吕纯阳情绪波动太大,传音问道:
“这就是你那位阴险狡诈的师弟?”
吕纯阳听到元极童子的话,摇了摇头说道:
“此人名叫吴德龙,也是个贪财好色,阴险毒辣之辈,当初紫金观变故也有他不小功劳,此人还仗着自己修士身份和力量,或诱惑或强行,不知道多少古南都和前来古南都旅游经商的良家妇女,遭了他的毒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的这般行径……”
吕纯阳说完话,记得之前元极童子说过要杀的人用左手,抬起左手指向吴德龙,这回吕纯阳并没又看到想象中吴德龙气绝身亡倒下的场面;听到的是一声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见吴德龙双手本能的捂向裆部,龇牙咧嘴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吕纯阳看到这般变故,开口向元极童子问道: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留他性命,你该不会残忍的把他那东西割了吧?”
“什么叫残忍,小爷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来,我只是用剑气,弄了个小小的封印放到了他那里,吃喝拉撒没有问题,只不过……以后不能再靠近女人,只要他心思一动,封印就会发作,就像刚才一样,痛得他哭爹喊娘的声音都叫不出来……嘿嘿!”
元极童子说完话诡异的一声嘿笑,刺激得吕纯阳身上汗毛直立,后怕不已,心中恐惧道:看来这平日里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元极童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发起狠来行事刁钻古怪,我以后得提防着点,少去开罪他……
“呦!这不是被我逐出观去的吕纯阳吕师兄吗?是来找我报仇呢还是前来求饶呢?”
吕纯阳看到元极童子对付吴德龙的手段,正在愣神的时候,在紫金观大殿内的吕纯阳师弟,听到前面传来吴德龙杀猪般的声音,立刻并从大殿出来看个究竟;吕纯阳师弟走到庭院,看到当初被自己种蛊下毒,不归顺自己而被逐出紫金观,留着他的性命养蛊的吕纯阳,孤身一人站在那里,旁边不远处地上坐着吴德龙双手捂着裤裆,戏谑的看着吕纯阳说道。
“李春秋,看来这些年你活得很滋润嘛!求你……不可能,弑师之仇不共戴天,残害同门之举罪不可赦……”
吕纯阳听到李春秋的话,转身看向李春秋义正言辞说道。
“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那我李春秋也就不在遮遮掩掩,留在你体内的蛊也养得差不多了,今日就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李春秋说完话,看着吕纯阳虽然恢复能够重新修炼,却只有灵海一重境界,只道吕纯阳大限将至在垂死挣扎,前来寻死;李春秋抬起右手灌注法力,一道由黑色灵力组成的灵气球射向吕纯阳,在他脑海里,吕纯阳瞬间被轰成血雾的景象没有发生,灵力轰到吕纯阳身上毫无反应,就像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到这般异常的情况才反应过来,顿觉事有蹊跷的李春秋欲待逃走,却发现整个紫金观早已被人布下了阵法,退回到大殿门口高声说道:
“何方道友,还请现身相见,李某印象中不曾得罪道友这般高人,还请不要听信吕纯阳的一面之词,来为难李某……”
“谁和你是道友,休要来和你家小爷攀亲,你这种垃圾人物要不是公子吩咐,我都懒得来与你照面……”
元极童子对自己的万幻剑阵还是信心十足的,见得李春秋没有特殊的手段逃不出去,在吕纯阳身旁现出身来,看也不看一眼李春秋对吕纯阳又说道:
“说说吧!要怎么办?是杀了还是阉了……”
元极童子这话一出,李春秋和吕纯阳两人都眉头大皱,各有心思,吕纯阳心道:这元极童子该不会有阉人的癖好吧!?双手不自然的摸向自己裆部……
李春秋见元极童子现身,对自己根本不理不睬,心中也是思道:这童子看着修为不俗,不过看上去如此年轻,阅历应该有限,待我诓骗一番先逃离再说,以后再找机会寻仇……
“废了吧!省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一切恩恩怨怨,也不过是一个执念,我也不想多造杀孽牵扯的公子身上……”
吕纯阳见大仇得报,这么多年一直困扰自己,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得以了结,身心顿时得以解脱,放下执念,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