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喊妈妈来，把你的小情绪向她‘简单’说一说。”白鸣挑眉。

“嘁。”牡丹呲牙：“爷，能被您指名那是奴家的福气。”

“这就对了。小二，来给我开个房间，我有话要和牡丹姑娘私聊。”

“你干嘛！我不卖身的！”

“我都说了是要私聊了。”白鸣皱了皱眉：“谁看得上你。”

“好好好。”牡丹的眉头扭成了一麻花：“这位公子，等我下班之后，真得给你来点‘特殊服务’了。”

小二将他们领进房间，并布置了一壶酒。

白鸣用下巴指了指酒壶：“牡丹姑娘，怎么连起码的礼仪都忘了？”

牡丹拿起酒壶，倒酒的位置却没打算瞄准酒杯。

“我不闹了！”白鸣连忙求饶：“我找你，是有要事。”

“你要干嘛？”牡丹放下酒壶。

“你知不知道‘天知府’？”

牡丹听到这个词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她回答：“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白鸣眼神突然锋利了起来。

“……”

牡丹没接话。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她这幅反应，白鸣便知道自己没有白来这一趟。

牡丹沉思了片刻，从头上取下一小支簪子。

簪子带着光芒直奔白鸣的喉咙而来。

白鸣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出。簪子在他的喉咙只有咫尺距离时击中了他手里的剑，“叮”地一声碰撞后便掉落在地上。

“有关藏书阁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你是敌是友？”牡丹后退半步，手中已经做好了搏命的准备。

白鸣将剑指向前方：

“那要看你站在哪一方。”

屋内叮叮当当的动静将门口站着的小二吓了一跳。

“现在的老板玩的可真大。”

他手中端着本来要送进屋里的果盘，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水果送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冲进去打扰他们的比较好。

“我是天知府的人。”牡丹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证明你自己。”

“天知府驻墨阳特使，代号牡丹。原为墨阳藏书阁守藏史，临时调动后，作为眼线留守墨阳，以应紧急情况。”

“所以那天我们在黑宗楼相遇并不是巧合。”白鸣将剑收回：“你跟踪我。”

“所以我才会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应该不是他们的人。”

“他们？”

“如果你一知半解，我劝你不要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

“如果你能和我分享一些情报的话，我便不是一知半解了。”白鸣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不需要你操心。”

“我只知道，你们似乎很缺人。”

“和天知府合作，什么后果你可想清楚了。”牡丹收起手上凝聚的光芒，态度也平和下来。

“合作说不上。我们可以算是互利共赢？”白鸣将面前的酒壶提起来，主动为牡丹倒了一杯：“墨阳藏书阁丢书一事，恐怕我们都有认知的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