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不打算开口吗?”李恪笑眯眯的蹲下身子。
山匪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脸色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李恪笑了笑,拿起了那条湿漉漉的毛巾,慢慢地靠近山匪的脸。
山匪面色一紧,他完全猜不到这条毛巾是做什么用的。
突然,李恪猛地把毛巾盖在了山匪的脸上,然后用力按紧。
山匪顿感呼吸困难,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毛巾所带来的窒息感。
但李恪却死死按住毛巾,不让山匪呼吸到一点空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山匪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量。
终于,山匪在即将窒息的那一刻彻底崩溃,疯狂求饶道:“我说!我全说!我全说!”
李恪松开了毛巾,山匪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恐惧。
看到这一幕,王玄策惊讶得合不拢嘴,没想到一条普通的湿毛巾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李恪得意地笑了笑:“怎么样?现在相信我的方法有效了吧?”
王玄策连忙点头,同时心中暗自感叹:殿下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李恪轻笑了一声,抬起手来,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里侧一脸大义凛然、仿佛视死如归的新死鸭子:“诺,你来试一试。”
王玄策嘿嘿一笑,缓缓走向了那个刚才还在冷眼旁观的山匪。
看着一脸倔强,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鸭子,李恪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希望待会儿你还能有倔强的勇气吧。”
水刑这种刑罚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玩法,其中比较出名的是敷脸法和滴水法。
但是如果要论及最立竿见影的法子,那么敷脸法无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事实上果然不出李恪所料,仅仅过了短短的三分钟。
刚才还一副“我是山匪我自豪”的山匪就彻底崩溃了,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还会误以为他被纯洁的同友排队了呢。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眯一会儿。”
李恪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双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王玄策嘿嘿一笑,对着李恪挑了挑浓眉。
随后便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同时对着其余的山匪晃了晃手中湿漉漉的毛巾。
李恪无奈地摇头失笑,摆了摆手,转身离开这个即将充满哀嚎声的县衙牢房。
青春是本钱,但也不能随意挥耗,不过极其快乐的事情必须除外。
对于拷打的事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毕竟他对敷脸法的威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况且,就算有人能抗住三种水刑,也很难扛得住接下来的心理折磨,比如蒙眼划腕,冬眠之蛇等等。
不过要是真的出现了真的勇士,那他倒是可以考虑让对方先吃顿饱饭。
毕竟再往后的酷刑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真正的勇士总不能饿着肚子上路吧?
想到这里,李恪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善良的人,毕竟这么体贴俘虏的灯笼打着人都不好找。
回到都督府后,李恪下意识地推开了武顺娘的房门。
然而当李恪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不禁愣了愣神。
“啧!这熬夜熬的都犯迷糊了……”
李恪晃了晃头,自嘲地笑了笑,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此时的成都府,四门尽毁,城墙多处受损。靠近城门的一些地方,更是被炸得不成样子。
面对百废待兴的成都府,李恪决定将水泥的研究工作提到最前列。
而武顺娘的责任心,比起武媚娘也是不遑多让。为了尽快研制出水,一整天都待在研发区里,甚至连饭菜都是由侍女送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