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逛了一阵,买了些吃食后,见大人们完全不提住宿的事,几个初次过来的少年少女多少有些着急。但那些大人们闻言,只是笑笑,并不多说,都不约而同地卖起关子来。
就这样,本以为找不到客栈,认为众人将在外面搭帐篷度过这几日的几个少年,跟着大人们,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木质大楼前。
“小兄弟,请问张铁林张老在吗?”村长站在门口,向着门口接引青年问道。
“请问您是?”那灰袍青年看了看众人,对着村长恭敬抱拳询问道,倒也没有因为众人的穿着打扮而看不起。
“我们是东渊城珠子村的,我是珠子村的村长,姓李,名同!”村长微笑着应道。
“啊,您就是东渊城珠子村的李村长啊!”青年惊呼,暗中核对了一下人数,随即兴奋道:“你们可算来了,快进,快进!”
“张老可是早就在盼着你们来呢。前几天还是一天问一次,这几天一天问好几次呢!张老早就为诸位安排好了房间,在下先带诸位过去安顿。”青年一边在前面引着众人,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很快便来一楼靠后的一处厢房处:“这三间厢房就是张老为诸位准备的,还请诸位先入内休息,在下这就去将诸位贵客到来消息告知张老。”
“那就有劳小兄弟了!”众人真心感激道。
就在那灰袍青年离开不久,正在屋内收拾的众人便听到一声略显苍老,却又极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众位乡亲,小老儿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房间里,听到声音的村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而房间里其他人见此,也是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活计。
只是还未等村长走到门口,房门就被推开了,随后众人便看到一鹤发长须、和蔼可亲的老者站在门口向屋内众人看来。
“张老哥,叨扰了!”看到门口老者,村长脸上褶子迅速起堆,激动地直把他往屋里拉。
“李老弟啊,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说这就见外了!”张老摆了摆手,接着道:“你们来了,小老儿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几天我可是一直盼着你们呢,今天终于把你们盼过来了!”
“有劳张老哥如此挂心了。刚才引路那小伙子,也是一路念叨着我们应该早来呢!”村长笑着应道,“只是出门这么多天,家里的活计得安排好,所以迟了几天。”
待张老被村长拉着在上首椅子上坐定,村长旁边一青年立马恭敬地奉上刚冲泡的茶水“大爷爷,先喝杯茶水!”
“鸣小子,几年不见,成熟懂事多了啊!”接过茶水,张老喝了一口,笑吟吟地夸赞道。
而随着张老坐定,屋内之人及从另外两房赶过来的众人,纷纷上前行礼问候。
“张老!”
“张伯!”
“张爷爷!”
那些年龄稍大的青年都是见过张老,认识张老的。而那些年岁较小的少年少女,在长辈的介绍、引导下,也是一个个恭敬地向张老行礼问候。而张老也是一一寒暄回应。
只是在徐川生随着欧阳雪一样喊出“张爷爷”时,张老面露疑惑。
还不等他发问,村长连忙解释道:“张老哥,这后生叫徐川生,算是欧阳家的!”接着,他便将徐川生的具体情况和张老详细说了一下。从他言语中,张老也是听出了他对这后生的喜爱。
看着面容清秀,行礼问候时显得大方得体的徐川生,张老点点头夸道:“小伙子,不错,不愧是上过几年私塾的!”
待与众小辈寒暄完,张老本想请众人前往大堂用餐的,结果却被告知来之前已经吃了。于是便单独拉着村长往外走,欲要单独叙旧!
刚走到门口,张老突然转头,本想示意大家不必相送的,却瞥见了在人群中躲避不及的张晨:“嗯?晨小子,你脸上怎么了?”
“没,没什么……”张晨低头应道。他大张鸣几岁,是张鸣的堂兄,如果没有脸上的鞭痕,刚奉茶的应该是他。
他之所以低着头躲在人群中,也是为了避免被张老看到其脸上的鞭痕,毕竟这在这些乡下汉子看来,多少是有点丢脸的。此时见张老往外走去,便抬头目送,没想到却被注意到了。
“路上遇到一官家子弟,与其仆人发生了点小冲突!”村长看张老还欲追问,忙拉着他:“详细的情况,我们单独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