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筹码”二字,艳丽女子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接着道:
“好一个筹码,既然已经来到银钩赌坊,小弟弟要不来赌一把。”
朱溪面露难色,面前这女子甚是难缠,只得含糊道:
“等我见了百晓生,再与姐姐玩,行不行?”
“嘻嘻,可能不行。”
“姐姐,此话怎讲?”
艳丽女子轻咬贝齿,伸手轻轻的在朱溪肩膀捏了捏,喉头涌动,凑近朱溪,咬耳朵道:
“那百晓生在我这赌钱,欠了许多银子,你得替他还账才行。”
朱溪诧异的语无伦次道:
“啊?不应如此啊,这、这里不应是...”
朱溪自然诧异,这可与李红袖所讲不一样啊,按理来说,这里不就应该是“百晓生”这个情报机构的窝点吗?怎么家都被人踹了?
想到这,朱溪只道是面前女子在逗弄自己。
他当即苦笑道:
“姐姐不要逗我,我赶时间。”
“嘻嘻,小弟弟,这就是银钩赌坊的规矩,进来容易,出去难,你要想见百晓生,需得与我一赌,不然你不可能见到百晓生的。”
朱溪又推脱道:
“可我没钱啊,怎么赌嘛。”
“嘻嘻,你有什么就赌什么,赌赢了,我便让你见百晓生,赌输了,没钱,你就当在这里,与姐姐我做个恩爱郎君可好。”
“嘶——”
朱溪一拍脑袋,实在没办法,只得说道:
“姐姐,你又在说笑了,是香帅让我来的,他说百晓生欠了他一人情,让我来此,寻找消息。”
那艳丽女子听到楚留香的名号,明显脸色一变,身体微僵,不自觉的离朱溪远了几步。
“你说什么?楚留香让你来的!”
周围人等见艳丽女子发怒,都纷纷让开道。
一时间,朱溪与艳丽女子周围都无甚人。
朱溪心中暗喜,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又道:
“是的,是香帅让我来的。”
那艳丽女子叉着腰,就在朱溪身前来回踱步。
这时,朱溪已被几名黑衣大汉团团围住,难以脱身。
朱溪挑眉,目光沉沉的看向艳丽女子,心中嘀咕道:
“这女子果然不简单。”
才将周围众人之反应,朱溪便留了个心眼,再加上“庖丁解牛”,他才注意到面前这女子多半也是个高手。
良久,艳丽女子身姿妩媚的一转,来到朱溪身前,开口道:
“哼哼,就算你是香帅介绍来的,你也必须服从银钩赌坊的规矩。”
“那你说怎么办?”
“跟我来。”
艳丽女子拉着朱溪手臂,来到银钩赌坊深处,一间阴暗的小屋里。
“姐姐,你该不会是要强人所难吧。”
“你想什么呢,姐姐我想要的人,都会得到,谁都逃不了。”
“那你说吧。”
艳丽女子妖娆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
“今日我银钩赌坊有一桌大客,正缺一人,你面貌不凡,又与香帅有关,正可以上桌。”
“可我身上就一百两银子啊!”
朱溪身上倒是有些银票,但面额都不大,是李红袖给他路上打点准备的。
就那一百两银子,上去玩一轮就下来了,距离苏州还有不短的距离呢,难不成真要去“胸口碎大石”。
“啧,谁要你那几张银票了,老娘一伸手指头,就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闻言,朱溪伸手摸了摸胸前,抬眉虚眼,神情古怪的看向艳丽女子,疑问道:
“那你想干嘛?”
“听好了,我要你与我银钩赌坊的人合作,做局一起宰那几头大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