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一时错愕,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梅六奇义正辞严地对苏允儿说道:“苏允儿,你记住喽,心眼多,和你玩的人就少了;心眼少,和你玩的人就多了。”
苏允儿羞愧难当,恶狠狠地说了句“罗青阳,你会后悔的”,就愤愤不平地离席而去。众人也不理会,只当此人并无来过,一切照旧。
罗青阳拿起酒杯,笑道:“苏允儿走了,心眼多的阴险小人不在场了,大家尽兴啊!”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又你来我往热闹起来。
梅六奇转头,对秦朗说道:“你上次席间接了个电话,中途急急离场,得罚酒一杯!”
秦朗呵呵一笑,举杯一饮而尽,笑骂道:“梅六奇,就你和洋鬼子事多!”
梅六奇一脸无辜,笑道:“哎呀呀,我就叫你喝一杯酒,也叫事多!你上次中途离场,是因为洋鬼子?可以啊,你们家生意做得挺大!”
秦朗站起身,拿起酒瓶,给梅六奇和自己加了酒,苦笑道:“什么生意做得挺大!还不是那天洛佩斯委托竞标《古佛图》的事情,唉,真是纠缠不清啊!”
“又怎么纠缠不清啦?不是已经帮那洋鬼子洛佩斯拍下那幅《古佛图》了吗?”,梅六奇好奇地问道。
“咳!我也搞不明白。反正是围着《古佛图》瞎折腾,像在寻找什么线索,估计那洋鬼子是相信十字箴言古佛宝藏那一套了”,秦朗发牢骚道:“那晚把我催过去,也东问西问地一通好问。你说,我就是我老爸一个小跟班,跟着走了一趟拍卖厅,我能知道啥秘密啊!”
“洋鬼子洛佩斯连你也怀疑?”,梅六奇惊诧道:“他们能怀疑什么?”
“咳,看那架式,仿佛我拿了他们家祖母绿宝石似的”,秦朗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抱怨道:“幸亏这次拍得是一幅古画,要是一条宝石项链,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旁的云晓烟,看了看罗青阳,顺着话题问道:“罗老板,这幅《古佛图》卖了好价钱,可喜可贺。但不知这画,你是何处收到的?说出来,也让我们学习借鉴一下。”
“就是运气好,偶然捡漏而已”,罗青阳喝了一口饮料,说道。虽说古玩买卖一贯讲究买定离手,概不反悔。但罗青阳还是不想说出画中画捡漏,担心传到那络腮胡耳朵里,惹出不必要麻烦。
云晓烟莞尔一笑,继续说道:“罗老板,既然今天是你二番庆贺宴,我就想趁这个机会,向你多了解一些《古佛图》的信息。请问,你当初收到此画时,就是拍卖时那样的吗?”
“差不多,差不多”,罗青阳搪塞着说道,心中暗忖这云晓烟果然大有来历,今天来赴宴目的性也非常明显,就是打听清楚《古佛图》的有关信息。
“罗老板,你收到那幅《古佛图》,也没有个镜框什么的吗?”,云晓烟又追问罗青阳。
“没有,没有”,罗青阳随口敷衍,心忖难道《古佛图》还有什么秘密在那镜框上!不对,那镜框反反复复查过,没什么问题啊。
东方喻不明内情,见云晓烟紧紧追问罗青阳,有心帮忙解围,笑道:“云小姐,你可抢了陆沐沐陆大记者的话筒哦!”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云晓烟见此,也不好意思再行追问罗青阳。
高明慢慢地呷了口酒,说道:“青阳呢,几天请了两次客。第一次呢,庆贺自己成了千万富翁;这一次呢,庆幸自己洗清了冤屈,都很有必要,很有意义。”
“不过,青阳,你深更半夜误进单身女孩房间,孤男寡女同卧一榻不清不楚的,也难怪别人猜疑,沐沐伤心,我还是要严肃批评你的”。说罢,高明还特意瞄了陆沐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