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月看她,还一脸友好带上笑意。
慕容月拽住祁渊,“给我抓住他!”
“是!”
祁渊干活也不忘叮嘱随从,“保护主子。”
说完直接从人群里跃起,踩着别人的肩膀,精准的从人群里抓住了那个灰衣男人。
哦吼!
这是要干嘛?
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一阵骚乱。
而在衙内大堂里的师爷看到这一幕,立刻大喝一声。
“来人!”
“给我抓住此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以武伤人!”
说的是祁渊。
祁渊不管这些,把那人押到慕容月面前。
“主子。”
慕容月沉眼看着对方,“为什么要杀人?”
“我...我冤枉啊!”
灰衣男人立刻冲进衙门,扑在地上,大喊冤枉。
“草民只是看热闹,根本没有杀什么人!”
“草民也不认识几人!”
说完还看了一眼师爷。
师爷拱手冲着县官道,“大人,那几人似乎就是借住在焦柏丘家里的外人。”
“形迹实在可疑。”
“下官怀疑,是您去搜查,对方狗急跳墙。”
大堂里,死者的亲属也不管是谁。
一个劲的喊大人做主。
吵得慕容月头疼。
这时,一名便衣禁军进来,低声和祁渊禀报一声。
并交给祁渊一个布包着的东西。
祁渊眼神如刀,看了一眼地上喊冤的男人。
和慕容月说了几句话后,慕容月点点头。
这时,祁渊推开人群,迈着大长腿进入堂内。
他现在是易容状态,不再收敛气息后,整个人又恢复了那种王霸之气。
这可是庆国禁军统领。
天下能与之比肩的没有几人。
“你是何人?”
祁渊从怀里拿出令牌,“在下京城禁军,护送户部尚书亲眷路过此地。”
这令牌没人敢作假。
他没有报上名字。
但庆国的兵,府兵低于驻军,驻军低于禁军。
这种低可不是别的,而是指官级。
禁军人数并不多,可随便拿出来一个,品级都比县官高。
县官一愣,立刻起身冲着祁渊行礼。
“大人。”
旁边的师爷脸刷的就白了。
焦柏丘也是一愣,借住在自己家里的竟然是禁军和户部尚书的亲眷!
县官让开自己的位置,祁渊毫不客气坐上去。
看着堂下还未回神的众人。
“我再问一遍。”
“昨晚你在哪里?”
“你最好实话实说,禁军的刑罚手段你受不住的。”
“如果你撒谎,哼!”
灰衣男人眼底一阵慌乱。
咬着牙否认,“草民,昨晚,在翠微楼吃饭。”
“翠微楼的掌柜可以作证。”
翠微楼的名字一出。
师爷认命的闭上眼,再睁眼,看地上的灰衣男人和看死人无二。
这时,祁渊把手里的东西哐啷一声扔在地上。
从布里掉出来一把匕首。
上面还有点点血迹。
这就是刚刚随从来报的事情。
禁军这边人多手快,只留下一些普通的日常用品。
在官兵到达之前就把该收的东西全都提前收走了。
官兵走后,又放回去。
可是这时一个禁军发现,烈焰的口粮袋子里多了一把带血的匕首。
这肯定不是队伍里的。
再说了,烈焰那么金贵。
都是专人伺候。
谁敢把这玩意儿放烈焰口粮里。
于是立刻带着匕首来找祁渊。
再加上慕容月嗅到了人类血腥味,锁定了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