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太合理了！

自己那一套理论不说创新如何如何，就光看基础，那起码都是本硕多年的理论学习才能积累的下来！

甚至一些学习数理的博士都难有如此完善的理论储备

这不是外星老怪披着人皮说出去都没人信！

“杨老，我...”陈江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呵呵，其实我这样说你，你应该感到气愤，

为什么牛国的瓦特能跨时代引领第一次工业革命，

为什么鹰国的爱迪生能够跨时代引领第二次工业革命，

为什么鹰国的冯洛伊曼能够跨时代引领第三次工业革命，

我们龙国就不能出一个人才引领一次呢？”

“当真鹰国、牛国人搞的，我们龙国人搞不了？所以你可能也不是外星人，你只是上帝掷骰子，落在龙国的那个天命之子！”

呃呃，陈江错愕的看着杨老，没想到杨老自己就把他提出的问题给解答了

杨老陷入了沉默，看着陈江出神，

陈江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本他以为杨老会找他说一些关于科研上的问题，但是看样子杨老并没有这个意思

“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位挚友的身影。”杨老闭上了眼睛，

对于他这位已经年过一百的老人来说，从早上8点就一直在这里听学生的作答，

现在已经到下午了，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您的挚友？”

陈江脑中闪过了很多人，米尔斯？吴大猷？李政道？又或者....难道是他？

他是龙国的功勋人物，也是杨老的毕生挚友，巧的是他与陈江与杨老同样是老乡关系

“刚刚在你答应下丁长老的瞬间，我看到了1950年时候的他坚持要离开鹰国的他，那么决绝，那么坚定...”

杨老的情绪非常激动，颤巍巍的手从口袋中掏出手帕，

如此景象，陈江也为之动容......

是啊，

在那一年两位天才在十字路口选择了两条不同的路，一位选择成为世界敬仰的大师惜秦皇汉武，另一位则选择默默无闻的来到偏远的夏城深藏功名

选择没有对错！

但是相信他们都曾在某一刻羡慕过对方的人生~

杨老深呼吸了两口，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是当年我的父亲送给我的话：每饭勿忘亲爱永，有生应感国恩宏。”

“每饭勿忘亲爱永，有生应感国恩宏。”陈江喃喃，这句话乍一听上去非常的封建，

如今的龙国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羸弱不堪的旧时代，甚至已经成了世界第二强国，可以说这个蓝星上没有一个国家有资格能从实力的角度来审视龙国

但是多读几遍之后，细细品味，却能品味出不一样的味道

陈江缓缓站起身，向杨老深深鞠躬，

“学生受教了！”

杨老再次闭上眼睛，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陈江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缓缓后退，来到礼堂门边退出房间后关上了大门。

......

“老杨，何必呢，这么拼，欧阳长老昨天就说了可以分个上下半场，你这样身体吃得消吗？”

杨老还是闭着眼睛，只能看到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绵延有序的呼吸声，嘴角扯动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造物主在创造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设定好了程序，科技越发达，可能...末世就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