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倒还真让世兰栽了跟头。”
年羹尧听到妹妹年世兰如此说着便好奇起来,催促着妹妹年世兰继续说道。年世兰继续道出:
“世兰过于天真,竟相信在这王府里会有什么姐妹情,兰儿在一月之前就怀上子嗣了。”
年遐龄与年羹尧兴奋不已,年遐龄询问着年世兰孩子可好?是否有什么问题?
这时的年世兰哭了起来,眼里饱含泪水。用手轻轻的向上拂去。哭着言说:
“世兰的孩儿在前不久被小人暗算,喝下了有毒的安胎药,竟让世兰的孩子流掉了。”
年羹尧十分生气,言道:
“妹妹你告诉哥哥是谁?哥哥为你做主,我看谁敢骑在我们年家头上来了”
“简直惨无人道,竟然敢谋害未将临人间的胎儿,简直壕无人性。”
“那日夜晚,王府里的耿月宾耿福晋,自世兰进王府就与世兰交好”
“那晚耿福晋突然来了兴致,来到世兰的寝殿说要与世兰对弈几局。”
“那晚王爷政务繁忙,没有留宿在任何侍妾房里。”
“哥哥啊哥哥,你可知那晚耿月宾为什么要来世兰的寝殿?”年羹尧自然是不知道耿月宾的用意。
年羹尧问着年世兰:
“妹妹,那耿月宾找你是为了什么?”
年世兰委屈的哭诉着:
“耿月宾奉乌拉那拉氏宜修的旨意特来看着世兰喝下那碗被下了药的安胎药。”
“她耿月宾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世兰喝下那碗安胎药。”
年羹尧被气到半死怒吼道:
“那碗药是她乌拉那拉氏下的?四皇子胤禛不知道吗?有没有为妹妹你做主?”
年世兰道出:
“那碗药耿月宾未曾说过是她乌拉那拉氏宜修下的,但世兰相信此事她乌拉那拉氏绝对脱不了干系。”
年羹尧转过头就要前去王府找乌拉那拉氏宜修对峙,被年世兰急忙制止:
“哥哥啊哥哥,你不要这么冲动,现在没有证据你去了又能怎样,到时候落得灭九族的罪可怎么行。”
“那依妹妹之见,该当如何。咱们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看年世兰睿智的小眼神,一看就是要出招了。
“哥哥,咱们拿下大统吧。”
年羹尧震惊不已:
“妹妹。你在想什么?”
年羹尧立马捂住年世兰的嘴,提醒她有些话不能轻易乱说:
“妹妹啊,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你这是谋逆之罪啊,是要诛九族的。”
“哥哥知道,因为孩子这件事你始终过意不去,但也不至于此啊,何必铤而走险置自己于不顾啊。”
“这件事成了固然好,但如若不成又该当如何?岂非整个年家都要与你陪葬从此消失在这世上?”
年世兰此时如同一头倔驴,年羹尧怎么拉也拉不回来。年世兰为自己辩解道:
“就算哥哥不支持世兰,世兰也要如此,既坐不了天下的位置那就拿下国母的位置。”
年羹尧见年世兰如此执着忍不住开口问道:
“世兰,这国母的位置你怎么确定会是你的?你就这么有把握?”
年世兰回应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