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是。”宋梦幻的声音更低了。

“那你有没有对她们做什么？或者说，她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师开红急忙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喝醉了，我只是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宋梦幻懊恼地说道。

师开红没有说话，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宋梦幻怯怯地握了一下师开红那柔嫩的小手，小声问道：“老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接着说。”师开红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宋梦幻只好将三个人被警察带回派出所，第二天早晨又被董经理、苏刘两位主管接回学院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发现师开红并没有反应，还在低着头，并不说话。

宋梦幻小声叫了两声“老婆”，师开红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是肩膀在轻微地抖动。

宋梦幻慌了，急忙俯身去看师开红的脸，却看到她早已泪落如雨，满面梨花。

宋梦幻更慌了，一把将师开红搂进怀里，嘴里说着：“老婆不哭不哭，是老公错了，是老公不好，老公向你道歉……”

师开红却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一把推开他，然后趴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终于哭出了声。

宋梦幻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面对突然伤心哭泣的女朋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方面他实在没有经验，之前与贾西贝暧昧的时候，贾西贝顶多噘着小嘴生几天气，跟他冷战几天，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而且每次都是不用他主动去哄，贾西贝就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又来找他说话了。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只能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踱步，说一些不疼不痒的道歉话，然后他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影视剧中的某些片段，于是一咬牙，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扇一边骂自己。

起初的时候，他扇得很轻，但是越扇越觉得是自己不对，便扇得越来越重了，很快他的脸颊便红肿一片了。

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师开红当然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起初他以为是宋梦幻在装样子哄她开心，但渐渐地她听出了不对劲儿，装样子哪能扇得这么用力，于是她急忙撩开被子，抓住了宋梦幻还在不停扇耳光的手。

轻轻抚摸着宋梦幻红肿的脸颊，师开红哭得越发伤心了：“傻老公，你打自己干吗啊！”

宋梦幻再次将师开红搂进怀里，小心地帮她将眼角的泪水抹去，然后说道：“老公做错事了，当然该打！老公不该陪贾西贝逛什么栖凤湖公园，更不该和闫雪芳喝什么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