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柔听后也慢慢淡定下来,“是啊,季云初要是真有脑子也不会当众说自己喜欢宸王,真是不知羞骚。”
林氏见她已完全没了刚回来时的惊慌失措,心也安定了下来,但为了防止自己女儿再出现一惊一乍的情况,她握住来了季云柔的手,郑重地道:“柔儿,以后不管看到季云初行为怎么古怪,你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自乱阵脚,如此容易引起她的怀疑,可记住了?”
季云柔点头,“女儿记住了。”
另一边季云初乘着马车回来的路上,百无聊赖地叹气:“哎!么么哒,提前声明哈,不是我不想跟他独处,是他有他的事情,我插足不进去,所以就算今日不能完成任务,也不可责罚我!”
“宿主,请不要为你的失败找借口,如若有心,你这时就不会巴巴回府,而是想办法入宫陪他共患难!”么么哒一本正经地说出现状。
“我想办法入宫?请问我是公主吗?我是被召见了吗?还是皇宫是我家,我可以来去自如?”
季云初的意识吧嗒吧嗒输出,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道:“哦,对了,皇宫虽不是我家,但是我确实有可以随意入宫的办法,但是我隐身做任务,你允许吗?”
么么哒沉默了,它醒悟了,以后绝不跟宿主讲道理,因为自己才讲一个,她就能讲好多个问题堵死你。
季云初见它不作声,自己也面对即将到来的处罚心里也不得劲,干脆闭眼装睡。
马车一停,她就立即起身付账,下马车后,她就蔫蔫地回了初月苑寝室躺平。
两个时辰后,季云初的房门被敲响,“初儿,二娘有事找你,你睡醒了吗?”
她本不想起来,但是听到林氏说是玉竹的事情,她立即起床去开了门。
季云初半合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问道:“二娘,你说玉竹怎么了?”
林氏见她这般心平气和,一下子对自己女儿的发现有些分歧,但为了心安,她还是酝酿出难过的情绪:“初儿,前行天玉竹不是说家中有事,告假了吗?今日她家中来信,说她留下认罪书上吊自尽了。”
季云初惊讶地睁大眼睛:“什么?你说她怎么了?”
林氏看着她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心里更加确定季云柔想错了。
“她死了,现在她的尸体和认罪书都放在大理寺。初儿,二娘知道你自小与她感情好,去哪都会带着她,但今儿为了咱们季府的名声,你可千万不能去大理寺要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