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梓艾不是那不解风情之人,他走到盛浓大腿上坐着,微微抬头吻上盛浓的脖颈,小兽一般轻轻吮吸着盛浓的肌肤,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万温玉听下人来报,盛浓歇在了侧君的院子,久久未出一言,他脸色明明没有丝毫变化但周身萦绕的低气压还是将他此时的心情暴露了出来。
又为了他抛下自己吗?又因为他撇下自己吗?万温玉捏着杯沿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
万温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就如同他控制不住力道而发白的手指一般,余梓艾还真是碍眼啊!
不过自己暂时也不用对他费太多心思,君后的面子盛浓替他驳了回去,君后怎么能放任一个妾室踩在他头上,且走着瞧吧!
万温玉一口饮下剩余的茶水,重重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二者相撞产生巨大的声响。
“白玉,既如此,安置吧!”万温玉过于平静,身旁的白玉却止不住害怕,他怎么感觉王君这样比生气还要可怕。
生气最起码不找他们这些下人撒气,心里憋着一股气,难免有个手忙脚乱的时候受罚。
“王君,放心,他们得意不了多久。”白玉安慰道,他可不想到时候阴差阳错找他撒气,虽是一起长大的,可最近王君变得越来越奇怪,他有些琢磨不透了。
“自然,放心,我没生气。”万温玉看他一眼,这一眼似乎要将他看穿,白玉不敢再多言。
白玉手上利落地服侍万温玉就了寝,做戏做到底,万温玉顺便就将余梓艾明日的请安免了。
余梓艾半夜醒了过来,感受着身边盛浓的气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真好,他的王爷又看见他了呢!
不枉费他受的这阵子磋磨,他心满意足地滚进了盛浓的怀抱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听她们说王君免了自己的请安,他不禁有些诧异,这么多天除开他要生那阵子,这位王君就算不见他也要他过去在院子里站上一阵子。
今日,怎么忽然转了性?
不过余梓艾不想去探究,服侍盛浓穿好衣服去上朝之后他去照顾自己的两个儿子了。
按规矩,孩子起名,自己是没有权力置喙的,只有等盛浓起名,她这阵子都不见有消息传来,得去提醒一下盛浓。
还是女儿好啊!就连当今陛下都在玺儿一出生就赐了名下来。
自己孩子都快满月了,都还没个名字。
万温玉今日一起来,就给宋皓音发了帖子。
在京都自己也就这么几个朋友了,不为着盛晗映那事,自己也要请他过府一叙。
要请人来府上玩,自然得出去采买点东西,正好自己也待的无聊,索性就带上面帘自己出府去办了。
买了不少东西,万温玉带着人来了茶楼,想着坐坐休息一下,却不想就连说书先生说的都是当今凌王为爱奋不顾身,将人养在别院准备换个身份进府。
“诸位是有所不知啊!这名外室可是之前凌王在青楼认的义弟。”说书先生的话音刚落,观众席就爆发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