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连淑君都不受他待见了。
都是他生的好女儿,宋云翰一时间脾气暴躁,但人家没犯到他跟前,他一时间竟连一个合适的出气筒都找不出来。
盛浓回府还没到自己院子,半道就被万温玉拦住了。
“王爷,可是不待见我了?”他泫然欲泣。
“没有啊!你不要多想。”盛浓一脸不解,似乎不知道他在悲伤什么。
“你这些日子,独独就不见我,不是对我有意见了还是什么?”万温玉眸子一直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不是,是为户部的事奔波,不想扰你清净。”盛浓牵起他的手,二人一起回了盛浓的院子。
盛浓进了里间换下官服,万温玉在外面不知在想什么,脸上隐隐浮现红色。
盛浓出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丝细节,拉过他的手,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盛浓给自己和他倒了杯茶。
“年关将近,匈奴使臣会过来,这些日子,我会一直很忙,你不要胡思乱想。”盛浓看着他,眼中满是真诚。
“所以?我们王君要不要也体谅一下我?”盛浓捏了捏万温玉的脸,有些烫。
盛浓有些不可置信,又用手去探他的额头,“怎么偏偏脸这么烫?”
万温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她一眼,小声地说:“呆子,才不是生病。”
一时间,盛浓也被自己蠢笑了,也是,男子性子内敛,自己和他有些日子没见了了,害羞也正常。
“嗷~”盛浓拉长声调,意有所指地说:“那岂不是……”
万温玉赶紧捂住她的嘴,盛浓感受到唇上一片温热,索性直接吻了他的手一下,万温玉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他脸上红得厉害,却还磕磕绊绊的说:“不知羞。”
盛浓哑然失笑,凑到他耳边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气,“那不知羞的我和恪守礼法的王君是怎么生出玺儿的?”
万温玉意识到不妙站起身就想跑,下人们早有颜色地退下了。
盛浓将人逮了回来,搂在怀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王君,我喜欢儿子,不如我们再生一个吧!”
万温玉听着她那已经有几分沙哑的声音,害羞得厉害,脸上也如同刚烧开的水一样烫得厉害。
可白日不可宣淫,他伸出手捂住盛浓的嘴,反客为主般凑到盛浓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阿浓,跟你说一个秘密,白日不可宣淫。”
盛浓见他一脸神秘,还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结果,你就和我说这个?她脸上错愕诧异交替变换。
万温玉瞧得嗝嗝直笑,盛浓没好气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力度不大,万温玉皱眉。
“你不要玩不起。”一脸正义,仿佛是夫子遇见不听话的学生一般。
盛浓失笑,“晚上别睡等我。”随后,她又被公事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