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王君我们过去吧!”一群人又亲亲热热地往后头园子里过去。
不久,姜礼阑和盛原歌都过来了,“参见帝卿、王君。”
一群人开始交谈。
男眷们在经过一处院子里,听到几声糜烂至极的声音。
几位嫁为人夫的男子怎么会听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有些儿子随自己来赴宴的官夫随意寻了一个理由支走了自家儿子。
男孩子们有些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但终究是不好表现出来,顺从地走了。
凌王君笑了笑,“敢在原歌的宴会上做这种腌臜之事,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他家妻主与盛晗映、盛原歌姐弟两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能是平平淡淡,难得能见他出丑,姜礼阑开心地看起了戏。
此事一出,就算不去揭露里面是谁在里面,盛原歌也算是落了一个掌事不利的名声。
万温玉因着盛浓的缘故,并不能表现出什么不满,反而要帮着盛原歌收拾烂摊子,“还愣在干什么,还不快把那里面的狂徒拿出来。”
万温玉看向盛原歌身边的老公公,此人是淑君特意调过来给盛原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刚才他一直忙着顾着盛原歌的情绪,忘了这事。
一些已经嫁过人的男人留在原地等待着下文,他们是掌管阖府大大小小事务的男主人,自然不会走开。
一国帝卿的热闹还是少有的,很少有这种既不得罪人,又能看上位者笑话的机会了。
不多时,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将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拖了出来,原来是永宁侯府纨绔的二姑娘,这二姑娘一直不务正业被大姑娘一房严防死守,生怕妹妹突然开窍抢了侯爷的位置。
永宁侯府大姑娘的夫郎也在,一看到人,那大姑娘夫郎就扑上去认出了人,“二妹妹你怎能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我们永宁侯府颜面何存啊!”
得了,这是怕他们不认得这是谁,特意来这一遭,万温玉硬生生憋住快到嘴边的笑意。
在场众人,皆不是个傻的,这二姑娘以后一言难尽了。
“唔~,别嚎了,嚎得人头疼。”西永赵原本就头疼得厉害,男子尖锐的声音,似乎加剧了她的头疼,她直接一把掀开了扑在她身上哭嚎的男子。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没醒呢?”
西永赵猛然回神,怎么有这么多声音呢?
意识到可能被算计,西永赵直接拉了姐夫垫背,“贱夫,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东西有问题。”
事实上,永宁府大姑娘的夫郎根本没有正眼瞧过这个便宜妹妹,更不会给她什么东西,老侯爷偏疼这个小女儿,她们一房一直意见不小,今日有踩她一脚的机会,大夫郎舍不得放过这才有冲出去识破狂徒身份这一遭。
这是要拉他下水啊!大夫郎矢口否认,“扯什么呢!我一直跟你姐姐在一起,哪里有空搭理你,今日做出这丢人之事还不够还要拉我下水。”
趁她没有反应过来,大夫郎先将事情定性了,免得自己被她拉下水,“还有这不知廉耻的小浪蹄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