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儿?你闻到什么了吗?”盛霜其饶有其事地问。
姜礼阑抽了抽鼻子,“没有什么啊!”
“怎么一股酸味呢?”盛霜其继续。
她一回来就注意到自己王君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样,府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也是知道的,就怕姜礼阑不愿意和自己说。
酸味?姜礼阑意识到她可能是发现什么了,但他私心里并不愿意和盛霜其说,自己弟弟尚在人世,这件事不宜过多人知道。
“什么酸不酸,甜不甜的,王爷是嘴巴里没味了吧?”姜礼阑装傻。
盛霜其揉了揉他的头,不再追问。
盛浓今日过来找万温玉恰巧人不在,盛浓就拿起一卷策论看了起来。
她看的上头,竟然完全不知万温玉什么时候回来的。
‘咚’万温玉不知把什么放在了桌上。
盛浓抬头,看见气鼓鼓地万温玉,好脾气地问,“怎么?谁敢惹我们王君不成?”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万温玉就来气,今日由南阳帝卿牵头组了个局,各家的正君都到了,没想到一群闲得没事干的老男人操起了他家后院的心。
“浓儿终究还年轻,后院就你和余氏两个人,难免不会在外面胡来不如自个贴心些,给浓儿再纳几房?”南阳帝卿是当今陛下的小叔叔,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年纪没有比他大多少,偏偏整个宴会就盯着他不放了。
气死人了,可偏偏他占了一个长辈的名分,万温玉不敢和他拌嘴,生生受了,给他气得不行。
连带着连盛浓也被他恼上了。
“还有什么,不过是南阳皇叔公心疼你后院凋零,让我给你多纳几房。”万温玉将盛浓的衣领揪得乱糟糟的。
“你要不要啊?”万温玉看起来就是很平常的询问,里面不知道暗藏着什么危险呢!
他决定要是盛浓点头,这一段日子她就别想消停了。
“没钱养呐!光一个王君就要了大半身家才娶回来,定珍之重之,不敢负佳人。”盛浓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而郑重地说。
“又不是我招你的,拿我撒什么气?”盛浓颇为好笑,这脾气和小孩子一样。
“那,那也不是我想的嘛!”万温玉揪着盛浓的衣领子团吧团吧,直到自己满意了才放手。
盛浓突然想起来,万温玉有了玺儿时脾气也是这般反复无常,心里有了计较,赶紧叫人去请了大夫。
“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好端端地请大夫干什么?”万温玉不解,自己不就是将她的衣领弄皱了嘛?至于拐着弯骂自己吗?
盛浓怕自己连带着他空欢喜一场,不愿开口。
万温玉带着哭腔开口:“你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想找年轻的是不是?”
他心里不高兴,手上用力推开了盛浓,埋头到床上哭了起来。
万温玉并不是一个爱哭的男子,这会更让盛浓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她走过去,试探着把手放在了万温玉背上,不出意外地被万温玉掀开了。
“不是,拐着弯骂我吗?还碰我干什么?滚啊!”